说什么爱玉琉璃啊,现在在她看来他说的话都是狗屁。
无法喘息,憋红看整张脸的蔚言仿佛了看到了黑白无常来接自己了。
她是不是快要死了?
在快咽气的前一刻,玄天突然松开了掐住蔚言的手。
“琉璃,是我不好。”
本以为能松口气的蔚言,再一次面临被他抱断气的危机。
“咳咳......快放开,我...真的要断气了。”
她使出了最大的力气,才将他推了出去。
她有气无力地抱着胸口伏在地上,含着恼意的余光瞪了惊魂未定的玄天一眼。
紫漓见此,终于停止了抽泣。她哑然地看着方才发生的一切,于心不忍喊道:“小姐......”
“没事,我死不了。”蔚言安慰性地看了她一眼,“你先起来吧,谅他也不敢对你怎么样。”
“可是......”紫漓畏惧的余光闪烁着。
蔚言正要呵斥玄天,玄天终于松了口:“起来吧,若再有下次你就不用伺候琉璃了。”
在蔚言惊愕的目光中,玄天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向着卧房走去。
“你要干嘛?”蔚言反射性地护胸,以为玄天要对自己用强的。
玄天眉眼一沉,便知她想歪了。
“你衣服弄脏了,回去换一身罢。怎么,你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也不知你这小脑袋是怎么想的,整天竟是想着怎样防范于我!我看起来有那么像色狼吗?”
玄天不满地控诉着蔚言,说得蔚言无地自容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尖酸反驳,“你知道我心底在想什么,说明你也不是什么好鸟。”
她就是受不得被人压制以至于动弹不得,这种感觉让她感到莫名的烦躁和不安。
她需要占据主导地位。
玄天对于她口中的‘好鸟’不甚理解,但是一想便知不是什么好词,甚至是污秽之言。
他暗紫的眸阴沉得可怕,“琉璃,你变了!”
他说出了心底一直隐藏的不安,她到底是玉琉璃还是其他人?他好像开始怀疑原本笃定的答案了......
蔚言白眼一翻:“早就跟你说过了,我跟她原本就是两个人。至于说,我额心上的冰泫花脉络是因为我被神脉的守护者选中成为神脉的吸纳者。吸纳者你知道是什么吗?”
玄天摇头。
“你素不素傻?连这都不知道,吸纳者就是担负天下重担的可怜之人。所以说,我还有很重要的使命去完成,你就大发慈悲将我这个可怜之人放走吧;等我完成使命,我保证我会任由你处置!”
蔚言一根手指头轻轻点在了玄天的胸口上,一脸郑重又苦巴巴地说服着。
玄天沉思半刻,才回了话:“不行。”
“为什么不行?”蔚言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般糜旎不振。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胡编乱造,你就这么不愿意选择待在我的身边?为了逃脱我的桎梏,竟然可以编造出这般荒唐的理由。”
“哎呦,摔死我了。”蔚言痛呼一声。
走进卧房,玄天直接将她扔在了床上,气愤地转身离去。
看着他的衣带消失在门后,蔚言郁闷不已:“好咯,你不信就不信嘛?还硬是说我的理由荒唐!事实就是如此,我还能编的更正常点吗?”现实是她说服玄天失败了。
虽心有不甘,但是她丝毫不气馁。
“小姐,奴婢来帮你换衣服。”紫漓慢吞吞地走了进来,看来是等玄天走了她才敢进来。
看来,她真真是怕了吧......
“嗯...去取吧。”蔚言叹息一声,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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