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不解的反应来了兴趣:“怎么,砀王爷想起来我是谁了吗?我是聘清啊,一条你自认为曾经在你脚下任你呼之则来丢之则去的狗!怎么,贵人多忘事啊砀王爷?”
聘清咬牙切齿说道,仿佛曾经璞寅砀对自己的一分分踩扁蹂躏都是对自己重新站起来的蛰伏。
闻此,璞寅砀恍然大悟,“聘清,没想到竟然是你!哼,你只不过是吏部尚书的庶子罢了,还妄想着在本王这里大展其才,简直是痴人做梦!”语气里,尽是不屑和嗤之以鼻。
就是他璞寅砀这种高傲气焰看人,自以别人都是低人一等的贱奴才,当初才当着自己亲爹的面无情地唾骂鞭打自己,更是将自己驱之门外。
不过,也因此城主才会找上自己。在这世上也只有城主将自己当人来看待,他发誓要夺回自己的尊严,狠狠地将璞寅砀踩在脚下。
“是璞玉子派你们来的?就凭你们的能力,就以为能轻易将本王擒住?真是好笑。”璞寅砀冷笑一声,余光看着一副势在必得的众人。
想必,璞玉子在背后早已捷足先登,将自己的计划都识破得毫无秘密可言。
原本以为璞玉子不在端城的这段时间里,让璞玉宸那个还没长大的奶娃娃负责处理事物,便没有了时间来孤寂自己的事。
没想到,这样反而让他更能空出许多手来绸缪着对付自己。还真是棋差一招,曾经死皮赖脸跟着自己的狗现如今来反咬自己一口,叫他怎么可能泄愤?
“城主说了,绝不能留你到明日!我今日就将你杀了泄愤!”聘清眼神一戾剑下一动,就要割向璞寅砀的脖颈间,却被璞寅砀化腐朽为神奇轻易躲开。
璞寅砀嗤笑,他的功力岂是这些下三滥可以相比的?
只见他仰天大笑,“就凭你们,一起上也奈何不了本王!”
聘清打领头带着一众人袭了上来,“还真是大言不惭,受死吧!”
几次突袭,璞寅砀都能化险为夷。
聘清应付得越来越吃力,心下一定只好用出了那一招。
虽然,不是光明磊落的招数。但是,用来对付璞寅砀也算是因人而异了。
聘清对着身边之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任飞快地流窜在了璞寅砀的身后。
璞寅砀应对自如,丝毫没有发现身后一人手上沾着红粉。
“受死吧。”男子在璞寅砀身后刻意大喊一声,趁着璞寅砀回头的瞬间将手中的红粉洒向了他。
突如其来的粉状,璞寅砀发射性用手去党,但是还是迟了一步。
下一刻,不慎沾染了药粉的两只眼睛出现了剧烈的疼痛。
只听璞寅砀哀嚎一声后狠狠地摔倒在地,那只被粉末沾染的眸子快速地红肿了起来,剧烈的痛意让他再无力反抗。
多把刀剑架上了脖颈,他彻底败下阵来。
“聘清好你个卑鄙小人。”璞寅砀含着切骨的恨意怒吼,捂着眼睛的手骨节泛白,无一丝血色。
“卑鄙的任不是他,而是我!”
一道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阴机算不慌不急地走上前来,撕下了脸上的面皮。
“是你!”璞寅砀视线渐渐模糊,只看清了来人是阴机算后彻底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他开始急了:“我的眼睛瞎了!瞎了,你究竟对本王做了什么?”
璞寅砀陷入了一片焦躁之中,暗无天日的感觉让他生出了莫名的恐惧。
他败了,彻底地败了。终究要落得个悲惨的下场......
“阴大师,看来城主让你来是再好不过的了。”聘清走到阴机算身边,感激地看着了他一眼。
阴机算不屑地瞥了聘清一眼,“若不是看在蔚言的份上,你以为我愿意帮璞玉子做此等劳心劳力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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