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担忧她的安危将她拉住,欲言又止地看着她。
蔚言不加言语,回以一个让他放心的笑容。
玉流苏犹豫再三后,才慢吞吞地松开了手,任她离清心欲更近一步。
清心欲淡漠地看着两人的眼神交流,显然并没有几分兴趣可言。
蔚言一脸笑意地走到他的身前,一脸正经地指着他脸上的面具,“两个月前你曾许诺过我一个要求,那便是让我一睹你的真面目。现在时候正好,你可别赖账了。”
“你可知见过本阁主真面目的人早已不在这个世上?所以,你确定还要看?”
清心欲带着威胁的一句话回了蔚言。
“想让我知难而退?别说门了,连窗户都没有!” 蔚言一副你甩不掉的模样,双手叉腰一脸不屑地直视于他。
清心欲被她无厘头的话搞得神色一怔。
世人皆说,清心欲的真面目无人见过,因为见过的人下一刻就被他咔嚓见阎王了。
她就偏不信这个邪。
清心欲想杀自己,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毕竟玉流苏摆在身边也不是当摆设用的。
所以,只要流苏在身边她丝毫不担心清心欲敢现在动手。
见清心欲迟迟没有动作,蔚言开始不耐烦催促道。
“你不是说只给我半柱香时间吗? 一个大男人,磨磨蹭蹭的像个女人似的,你不嫌丢人我还觉得羞愧呢。赶紧的我还有要事去办,别耽搁了我的宝贵时间。”
蔚言一副地瘪流氓的标准姿态,只差将他踹倒在地,然后旗鼓大开地踩在他的身体上,踩得他左一句爷爷右一句爷爷地求饶。
你以为是金刚葫芦娃呢?还爷爷爷爷地叫
当然,这些都只不过是她的想象罢了。清心欲这个狠角色不是好惹的。
果真是个胆大妄为的奇女子,清心欲突然莫名一笑,被蔚言一阵磨合后终于肯开了尊口:“为了履行承诺,本阁主勉为其难给你看一回。”
这样正好,他还蛮期待她见了后吃惊的表情。
如此一来,他也好顺水推舟将夏侯子尘被他囚禁的事告诉她,想必一定很好玩。
清心欲的心思蔚言又怎么会猜得透,她只一昧心思地将目光放在清心欲的脸上。
接下来,清心欲二话不说直接脱去他戴了几十年的面具,露出的面容在蔚言由期待转为惊诧的目光中缓缓落幕。
“怎么会”蔚言身子一软一个趔趄险些站不稳,所幸玉流苏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姐姐,你怎么了?”玉流苏不解问道。
蔚言借助着他的支撑,才勉强站立脚跟,对他摆了摆手道:“不碍事。”
蔚言的眼睑从见了清心欲的真面目后一直低垂着,她不敢再看第二次,但是她又不得不打起精神来面对他。
“清心欲,我早该料到的你跟他长得一模一样,除了那双琥珀色的眼睛。”
蔚言牙齿打颤都不自知,每看一次清心欲的她对夏侯子尘的愧疚便多一分。
清心欲见她神魂颠倒,好似经历了巨大的打击般。如此奇怪的反应是他所料不及的。
清心欲忍不住问道:“你早该料到?这么说,你早就知道了本阁主是他缺失的那方魂魄了!目前为止,这个秘密天下间只有本阁主和夏侯子尘知道,是夏侯子尘告诉你的?”
听到他的质问,蔚言神情恍惚,尔后她才扬起目光直视夏侯子尘,她突然诡异一笑。
“谁告诉我的重要吗?人在做天在看,你的秘密我早就知道了,包括你妄想夺取红樱枪欲取代夏侯子尘妄图毁灭天下的野心!我告诉你,满脑子被狼子野心充斥的你是不会得逞的!你终将会死在我的手上!你会悲惨的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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