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宗各大宗老早就在防御阵后看的热血,欣喜异常。新宗主突然杀将出来,让苏慕丹好一阵高兴。听了宗主的话,没待周青旋开口,成柳红急忙挥动着双手,招呼着那些围在防御阵内看戏的弟子们,更有不少弟子都窜到了屋顶,一见成宗老召唤,连忙飞了下来,必恭必敬地站好。
“撤除防御阵!”苏慕丹大喊一声,有新宗主在此,合欢宗的危机算是解除了,现在只要痛打落水狗便成,哪还用得着这最后一道防御阵啊。
钟声再次响起,这次却是让人激情澎湃的战钟之声!
合欢宗战钟,百年未响,今曰终于再次敲响了它沉寂多年的声音,合欢宗弟子踏着整齐的步伐朝外涌去,人数虽多却不见一丝杂乱,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坚定的色彩,那是誓要将外敌斩杀于门口的神色。
合欢宗战钟的敲响,意味着合欢宗百年的屈辱的结束,意味着合欢宗将以一个崭新的姿态耸立在修仙界人的面前,这是一种强硬的姿态,是让修仙界任何人都不敢小阕的姿态,让任何敢对合欢宗存有觊觎之意的敌人心寒的姿态。
原本就集结好的弟子们疯狂地涌出合欢宗,在自家门口拿出自己的利器,目光中燃烧着熊熊怒火,狠狠地盯着外面混乱地战作一团的敌人。一个个娇躯紧绷,犹如驾在弦上的利箭一般,做势待发。
苏慕丹和成柳红对望一眼,掩饰不住心中的激动和兴奋,举起的玉手使劲往下一压,沉声喊道:“杀!”
架在弦上的利箭终于射了出去,无数的合欢宗弟子分成几条长龙叫嚣着,怒吼着,宛若一柄柄尖刀一般狠狠地切进齐天阁和天墉门对阵的阵营之中。缠斗了两天两夜的两派弟子如何能抵得过这批刚刚进入战场的生力军?
带着怒火和仇恨,带着屈辱和复仇,合欢宗的弟子们无论男女,一个个睚眦欲裂,挥舞着手中的武器砍杀着一切挡在面前的敌人,场面从未有过的血腥和残忍,惨叫之声此起彼伏,一块块碎肉、一截截断肢从空中落下,再被那刀光剑影分成碎末,飘散在空气之中。
冲在最前面的娘子军以少敌多,深入敌阵,这些剩余下来的敌人无一不是天墉门和齐天阁精英中的精英,攻击手段和法术威力比一些卤莽的合欢宗弟子要强悍许多,瘦弱的娇躯被一柄柄飞剑横贯而过,带着一股股激射而出的鲜血,合欢宗受伤的娘子军们抛开手中的利器,直接瞬移到敌人的身后,伸出双手紧箍着敌人的脖子,张开小嘴从敌人耳朵或脸上撕下一块肉来,再被紧随而来的战友一柄飞剑贯穿敌人和自己。
鲜血和死亡,让合欢宗的弟子瞬间失去了理智,脑海中飘荡着合欢宗的百年屈辱史,那一件件血债,一个个受了凄惨的欺负的前辈们在他们耳边叫喊着,助阵着。合欢宗弟子们赤红着双眼,压榨着自身的全部潜力,爆发出从未有过的灵压,紧紧地朝敌人逼进着,不管是天墉门还是齐天阁,这些张牙舞爪地在自己门派攻打了十几曰的人全部是敌人,全部都该死。
场面在一个合欢宗女弟子元婴自暴之后彻底地失控了。
齐天阁的弟子们不仅要防备着天墉门的人,还要防备着这些冲进来的母老虎和她们的合修道友。
齐正道咬着牙大吼一声:“苏宗老,管好你的人,再杀我弟子,我不客气了。”
周青旋扬着手上的仙剑,剑上流淌着鲜血,冷声道:“你敢,你的弟子杀我一个人,我割你儿子一块肉!”
齐正道闷哼一声,狠狠地盯着御空停在他面前的周青旋,咬着牙服软道:“周宗老,约束下你的弟子,现在你我共同的敌人是天墉门,不是内乱的时候。”
“鬼才跟你内乱!”周青旋临空飞去,一剑砍下挡在她面前的一个齐天阁弟子,运起灵气大声喊道:“合欢宗底子听令!全力狙杀天墉门弟子,齐天阁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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