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什么味儿都没有……齁腻的,吃了一口就不想再吃了……
“怎么样?”江予夺问他。
“嗯,好吃,”程恪点了点头,“我这个是糖醋的。”
“什么?”江予夺愣了,然后没等他说话,就飞快地一口咬在了他的彩虹上,扯走了差不多半坨。
程恪叹了口气,看着江予夺费劲地在风里追着迎风飘扬的棉花糖往嘴里卷,最后还是用了手才全都塞进了嘴里。
“你味觉失灵的吧?这不就是甜的吗?”江予夺吃完这一口之后看着他,“棉花糖哪儿来的糖醋味儿,你怎么不说孜然味儿啊?”
“都是甜的你还专门说一句你那个是甜的干嘛?”程恪问。
“我就随便说一句话,”江予夺说,“而且我说的是实话啊,我又没说这个是孜然味儿。”
程恪没说话,被他连着两句孜然说完,这会儿顿时觉得馋得慌,甜叽叽的棉花糖更没吸引力了。
“我饿了,”程恪摸了摸肚子,“我想吃烧烤。”
“那回去吧?”江予夺把自己那个棉花糖两口吃掉了,拿出手机戳了几下,“我群里发个消息,让他先去店里等着点好吃的。”
“群?”程恪愣了愣,“你们还有群?”
“这有什么奇怪的,”江予夺扫了他一眼,“要不我平时找人还一个一个戳吗,我又没加他们好友。”
“哦。”程恪凑过去往他手机上看了看。
江予夺发了什么他没看到,已经被一串发言顶上去了-
好的三哥-
收到!三哥-
三哥过年好!马上到-
是!
……
程恪有点儿想笑,再看到群名的时候他一下乐了:“一个群?这谁起的名字啊?”
“我,这难道不是一个群吗?”江予夺说。
“是一个群。”程恪忍住笑点了点头。
“你不是说看别人手机是很没礼貌的事儿吗?”江予夺说,“你这都看半天了吧,看完了还嘲笑?”
“不好意思。”程恪笑着摆了摆手。
“走。”江予夺把手机放回兜里,一挥手。
这个烧烤店应该是江予夺跟小兄弟们聚会的固定地点,他们开着陈庆的双门带后备厢的小车到的时候,好几个一看就是“三哥的人”的人正站在门口抽着烟。
江予夺把车怼着店门口停下,程恪跟他一块儿下了车。
“三哥,”几个人马上过来了,“恪哥。”
程恪对于他们把称呼从积哥改了回去这个贴心的举动而万分感动。
“恪哥手怎么了?”大斌看到了他手上的石膏。
“下楼没注意摔了一跤。”程恪笑笑。
“怎么没进去,”江予夺问,“在这儿杵着干嘛?”
“我们刚到,二秃也马上到,他……有伤,我们等等他。”一个小弟说。
“他怎么伤了?”江予夺转过脸,“上回被人抢了,这回是不是又让人打了?”
“这回真不怪他……”大斌在旁边说了一句,“三哥这事儿你不用管,本来也不打算告诉你的。”
“那怪我么?”江予夺没好气儿地说。
几个人都没了声音,一块儿愣了一会儿之后大斌才开了口:“上回跟张大齐干过仗之后,就……一直没消停,他那帮人基本见着我们的人就要动手,我们都是躲的,三哥你说过嘛,能不惹事儿就不惹事儿。”
江予夺看着他没说话。
“上星期二秃喝了点儿酒,正好从他们酒吧后头经过,就……没跑掉。”大斌说。
“伤得重吗?”江予夺问。
“大腿骨折了,不过不算严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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