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斩断,还被人用剑架在脖子上。
不过,输了也就输了,重龙棒已经毁了,无可挽回。要是熊达再死了,自己就真的没办法跟老友交代了。他谷苍脾气臭,朋友实在不多,但每一个都是肝胆相照的。
脖子上的剧痛一下子就让熊达清醒了过来,连忙后退一步,丢了只剩半截的重龙棒,双手捂住了脖子。
武罗的神剑天醒却紧跟着,依旧逼在他的脖子上。
谷苍沉声道:“武罗,够了!”
武罗很不开心的扭过头来看着他,沉声道:“你,没资格对我呼来喝去。我不跟你发作,完全是因为你是牧青的父亲,可你别得寸进尺!”
“啪!”谷苍一掌拍碎了面前的桌子,气得浑身发抖:“混帐小子”一边的申屠义赶紧拦下来:“诸位、诸位,咱们都是同僚,何必如此?”
谷苍跟他关系不错,要是谷苍真的忍不住第二次朝一个晚辈出手,那这张老脸可就真是丢光了。
最严重的还不在于此,如果第二次出手,还不能取胜,那谷苍可就是颜面扫地了。
从武罗刚才一招杀败熊达来看,还真有这个可能。
是以申屠义也算是帮朋友的忙,赶紧站出来劝解。
他那边拉住了谷苍,武罗冷哼一声,神剑天醒忽然一拍熊达的脖子。熊达一声惨叫,神剑天醒上那个掌印所化的光斑,已经在熊达脖子上烫出了一个醒目的疤痕!
他将剑一收,脚尖勾起一只酒坛,拍开了一口气喝了大半,将酒坛一丢:“咱们走!”大步而去。
叶念庵无奈摇了摇头,朝谷苍和申屠义苦笑一拜:“得罪了,告辞吧”
他转身去追武罗,黑水仙盈盈而起,冲两人福了一福,倒是一副淑女模样,颦颦婷婷的去了。
跟熊达关系好的几个差官赶紧上前帮他处理伤口。谷苍怒气冲冲的坐下,看着地上断成了两截的重龙棒,怎么都感觉好像是在讥讽自己。谷苍越想越气,忽然醒悟到了什么,猛然站起来:“不对啊”
申屠义疑惑:“什么?”
谷苍没有回答,知识面色难看,快步往外走去。申屠义赶紧跟山去。
到了牌楼门外,谷苍放出一股灵元打在太上玉印上,顿时一声惊天怒吼:“武罗,你哥小混蛋,小偷,贼子,本作跟你没完!你还想偷我女儿,做梦、做梦、做梦!”
申屠义一愣:“到底怎么了?”
谷苍勃然道:“那小子偷了我的玉印精气,担心被我发现了,才故意大怒,找个借口提前溜了!”
“啊!”申屠义傻眼。
御斩台众人勃然大怒:“大人,不能就这么算了,咱们这就杀到若卢狱去!”
谷苍没好气:“杀过去又怎么样?捉贼捉赃,这会儿好处肯定都被那小子消化了,咱们有没有当场抓住他,人家一口否认,你们能怎么办?”
众人哑口无言,还有人不服气:“那、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申屠义在一旁看着谷苍气哼哼的样子,心中有些哭笑不得:谷苍想要给若卢狱一个下马威,本来谋划的前景美妙,没想到被武罗一个人,轻而易举的就给搅和了。外界已经把武罗和谷牧青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谷牧青非他不嫁,这一对女婿和老丈人未来的故事想必非常精彩啊。
回去的路上,叶念庵的心情显然很不错。
自从御斩台组建以来,强势的谷苍咄咄逼人,压得他喘不过起来,今天虽然跟谷苍闹得不愉快,但对于他来说,无疑是扬眉吐气的一天。
得了这个教训,谷苍以后想必会稍微收敛一些,叶念庵的曰子暂时也会好过一些。
让叶念庵有些意外的是,黑水仙这个外来户竟然心情也不错,蒙着暗金色的金属面具,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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