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每天还做礼拜来着,虽然虔诚度不可能比得上教会的内部人员,但要她与教会战斗,那也是纠结重重。
“你其实就是想得太多。”林洛蹲在地上,回头望着她,“我跟你讲一个故事,有一个人,他有两个朋友,他的两个朋友关系并不好,经常打架,而他呢,因为顾虑着与两个朋友的关系,不知道该帮哪一边,也不知道如何调解,总是犹豫不决,就算他那两个朋友在打架的时候,他也只能装作没看见。”
“后来呢?”
“后来他的两个朋友都死了。”
“啊!”阿尔托莉雅一愣,显然没想到这种结果。
林洛继续说道,“如果当时他的两个朋友在打架的时候,他能够果断的上去调解,甚至帮着其中一个去打另一个,也许都不会造成两个死掉,可他没去,最后才造成了那样的结果,你认为那个人应不应该?”
阿尔托莉雅知道他说的那个人是在影射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便想问一下出处,“你这个故事是哪听来的?”
“是我编的。”林洛果断说道。
“哈?!”阿尔托莉雅囧然无语。
林洛却是毫不在意,正色道:“这世上有很多发人深省的寓言故事,但并非每一个都是真实的事件,很多都是由人编出来的,既然别人能编,为什么我就不能编?既然别人编的有道理,难道我的这个故事就没有道理?你自己说说,我刚才的这个故事到底有没有道理?”
“好像的确有点道理。”阿尔托莉雅苦笑。
“那就是了,道理本来就是人说的,而且你要知道,教会这一次出动战斗部队是铁了心的要杀梅林,以我们和梅林之间的关系,你可别说教会能够对我们视而不见,恐怕一见到我们,他们就会杀过来,你别以为你这个亚瑟王的身份能够震住他们,你不是梅林,也不是魔法使,你只是一个不列巅的王,你的确有着无敌的战绩,可那在教会眼里实在是微不足道。”
“你说得很有道理。”
“我说得本来就是道理,你被自己的国家所束缚,能够看到的只有国家和人民,很多东西其实你都看不到,也许就算你看到了也会被你忽略掉,就像当初摩根偷你的剑鞘,如果你不是那么犹豫不决,她又何尝能够偷走?”
林洛见她不说话,再次说道,“你的心里生出了两个向往,一个是亚瑟王的你,一个是阿尔托莉雅的你,你徘徊犹豫在两个你之间,你知不知道,这种状态不管是对于你自己还是对于你的国家,都是一种潜在的不安摩根和莫德雷德的野心,你不要说你不知道,兰斯洛特和格妮薇儿的事情若是爆光,会造成什么后果,你也别说不知道,你的骑士和人民是如何议论你,我想你比我更清楚。这些事情若单一分开或许还没什么,但倘若联系在一起,不列巅虽然看似繁荣,但毁灭也在瞬息之间。”
“每一次你说的话总是让我无话可说。”阿尔托莉雅苦笑,“那你说我该怎么做?”
“很简单,你到底想做谁?是阿尔托莉雅还是亚瑟王?”林洛沉声道,“你在这边犹豫不决,还不如干干脆脆的选择一个,也许在选择的时候会非常痛苦,可之后你就会发现,那其实也不过如此。”
“你看来是深有体会。”
“多少有一点吧。”
“我想问一个问题。”
“什么?”
“剑鞘到底在哪里?”
“曰后自然会告诉你。”林洛并没有将剑鞘在他身上的事告诉阿尔托莉雅,在她没有做出选择之前,他是不会说的。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已是第三天的早晨,林洛他们收敛气息隐藏起来,目光则是望向远处,只见几百米外的地方,一队黑衣人正缓缓走来,只是每一个人都戴着斗蓬,让人看不清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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