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想躲清静,下次这些事我就不告诉你了。”
苏暖坐起来,开玩笑的说,郑唁风的表情僵了一下,吃力的抬抬自己受伤的手:“没有她,我的世界再没有清静安宁。”如藤蔓疯长的悔恨和思念,足以让他的世界天崩地裂。
气氛瞬间凝滞,苏暖失了笑意,从衣柜里抱出多余的被子铺在地上,动作熟练的帮郑唁风打地铺。
“你手这样短时间内就不要再做翻墙这种事了,这里没有多余的床,在地上将就一晚,明天苏中盛要带苏苓去见蒋家的人,等他们走了我再想办法带你出去。”
苏暖絮絮叨叨的说着自己的安排,郑唁风就站在那里安静的看着她。她的动作很干脆,认真做事的样子专注又可爱,声音没有平时的伪装,带了几分温柔,几乎要和他记忆中的人影重叠起来。
苏暖放好枕头回头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男人抱着受伤的手看着她,目光带着让人窒息的缠绵,苏暖知道他把自己看成了谁,却并不点破。
“小舅,你在看什么?”
郑唁风的目光在苏暖问出声的瞬间恢复清明,没有受伤的手摸摸鼻尖,咧嘴一笑:“我只是有些感慨,是谁把我家苏小霸王变成了这副贤妻良母的模样。”
苏暖微怔,贤妻良母么?她自认和这个词没有任何关系,把她变成这样的,不是任何人,是生活。
过去三年,让她彻彻底底的认识了什么叫做生活!
“上次陆舰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话题转移得这么明显,郑唁风干巴巴的舔了舔唇,他的小暖,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夜宴的背景太复杂,不仅涉及c市,还有其他的各方势力,没办法再查下去,只知道陆舰是自愿跟着一个人进了酒吧,但后面的就查不到了。”
“那个人是谁?”苏暖敏锐的问,以陆舰的性格,根本不会轻易跟一个陌生人走。
“那个人只是酒吧的一个服务生,有人给了他一笔可观的小费,告诉他一句话让他把陆舰带到酒吧里面。”
“那句话是什么内容?”
苏暖执着的追问,即使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也还是逼着自己亲耳听见。郑唁风迟疑的看了苏暖一眼,继续道:“他说:我带你去见苏暖。”
我带你去见苏暖。
果真是这样的一句话么?因为急切的想要见到自己,所以才会陷入那样的境地,遭遇无法为外人所道的黑暗?
苏暖伸手摸到自己的胸口,心跳还很规律的跳动着,明明以为早已痛到麻木,却还是开始一丝丝犯疼,那个偏执起来像恶魔的男人,其实脆弱得禁不起一点伤害。
“阿暖,你没事”
“我没事。”苏暖急切的开口制止郑唁风想要扶住她的动作,不要过来,不要让她依靠,她受得住,是她欠下的债,她都会还!
只是苏暖没想到,她欠陆舰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14天后,夜宴会举行一次拍外会,你能拿到邀请函吗?”
面对这样的要求,郑唁风只能苦笑,她是把人民公仆当成万能的了吗?
“上次擅自调动警力,连同刑警队长在内的二十个人都还受着处分停职查办,你以为这么容易就过去了?”
“也就是说弄不到喽?”苏暖声音没有什么起伏,听不出她是生气还是失望,不过就算这样,郑唁风也还是老实的回答:“能进夜宴去玩的,都是有身价的人,且都留有把柄在里面。”同时不忘夸自己一句:“我虽然身价够了,但太过洁身自好,时间又这么短,来不及。”
苏暖了然,转身从衣柜里拿了换洗衣服准备洗澡然后休息。
“小舅,你早点睡吧,我洗个澡也睡了。”
郑唁风手臂痛得睡不着,但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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