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明瑞扁了下嘴,其实他才不想当什么太子呢,当了太子就没有自由了。
黑衣少年将明瑞的衣服整理好,他是家里的老大,照顾弟弟的事,他自是责无旁贷。
“大表哥,”明瑞又是扯了一下黑衣少年袖子,“小姨说你小时候很爱笑的,怎么越是长大,越是不苟言笑啊,越是不苟不言的,越是像极了二姨夫,你看你和和二姨夫简直就是一模一样的。”
“话多,”黑衣少年扔出了两个字,就向前走,
明瑞吐了一下舌头,老实的跟在他的身后,踩着他的影子玩。
大表哥叫庭远,听起来怎么像是叫在挺远挺完的,他是他二姨子庭予的儿子,十五岁,他呢,十四岁,晚他近一年出生,所以,他可怜,就成了弟弟了,对了,他还有两个双生的青哥,人家也比他大,也大了那么一年。
恩,不过,他还有值得得意的, 那就是他还有两个十岁的小表弟呢,是舅舅家的。当然,还有一个表弟,今年才十二岁,可是人家,唉,算了不说了。
相府的书房里在, 一名年岁极轻的少年写了一张大字,然后放在了一边,再拿起笔继续写着。
“秋浛”这人未到声音先是到了 。
“太子表哥,”少年抬起脸,那脸真是记人难忘的清度如莲,端的事一个风华绝代,且干净让人不能亵渎。
“秋浛,你又是在写字了?明瑞跑了过来,拿过了他的字一看,就见人家的字已经飘逸,写的极是好。
“没办法,”秋浛低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娘最近又在敛财了, 弄了个什么字贴 ,让人临摹用的,我的,爹的,大姨父的,还有”他看了一眼庭远,“大表哥的也是被娘给惦记上了。”
庭远面无表怀的脸终于是抽了一下,难怪四姨前些日子让他练字,原来是为了用他的字赚钱的。她简直就是钻到钱眼里去。
“四姨又是把钱花光了吗?”明瑞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到是庭远依旧站的笔直。
“这个啊,”秋浛无奈一笑,“娘的银子赚的快,也是花的快,她不是让人挖了一条人工运河吗,花去了就不止上百万两,将她这几年死命黑赚的钱给投了进去,还是没收益的。” 而这是自是齐右儿的原话。
“但是这运河已经完全的解决了我们陇南一代百年之外的水患,这陇南本是一年一水,现在都在三年未有过了。明瑞点着桌子不解道,这不是好事吗?”
“是啊,可是娘花了银子了。”秋浛摊了下手,“你也知道,她的手上得要有存银才行,不然她心里就不会不安。”
“所以,她要卖你的字?”明瑞将脸趴在桌子上,笑的脸都是在抽了。
“是啊,”秋浛伸出手轻轻抚着自己的眉心,“你也要小心,你的字写的不差,娘应该不会放过你才对。”
明瑞的脸一下又是变苦了,天啊,绕了他吧。他的小姨齐右儿,那简直就是可怕的主,赚钱真的可以用心狠手辣来形容,就连宫里的妃子的钱都敢大模大样的赚,只要花了银子,就会上他们的国库去搜刮上几样东西,不然她心里就不舒服。但是不得不说她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利国利民的,造福后代的,虽然修运河是费了不少人力物力以及财力,但是这对于百性来说,是几百,甚至是上千年后的好事。
“先不提这些了,反正四姨不在,我们还能轻松几天,对啊,朵朵呢。怎么没有见她?”
秋浛一听朵朵的名子,微微一笑,“奶娘哄睡着了,最近吃坏了肚子,不高兴了。”
没事吧,明瑞连忙的坐了起来,小朵朵没事吧,就连庭远也是皱紧眉头,那些奶娘是怎么当的,怎么照顾朵朵的。
“没事,吃过药了,”秋浛合上了桌上的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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