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奔跑中完成的。
直到此时跃起,这匹奔马方才停下。却是她借着一跃之势,已是借去了胯下奔马一路疾驰奔跑所附带的力量。此时一跃,那马失力,直接软倒在地。
而她一跃而起的同时,也没忘了身后的刘元丰,轻轻一震,使了股柔力,将刘元丰震落下马去。后面的她那两名侍女及三名护院武师已是紧接着赶到,自然会有人去照料刘元丰。
刘元英这一招,不但借了自己居高临下体重加成的下扑之势,还借了胯下马匹的奔马之力,完全是超常发挥的一刀。
面对这一刀,就是块一人高的坚硬大石,也要给他劈作两半;两人合抱粗的大树,也能被她从顶一路劈到根,斩作两半。
可那个大师兄,却只是看似没用力地抬手一剑封挡,便轻松接下了刘元英这气势十足的一刀。而且,还是以一个不太利于发力的姿势与动作出剑。稳稳接住后,还肩不摇,手不晃,脚下更是没退半步。
这般一对比,明眼人都能看出高下立判。这个大师兄的修为,绝对要远超过刘元英,这才能够做到如此轻松地接下刘元英这一刀,显得毫不费力,甚至有些轻松洒脱。
而这人修为既然高过刘元英,自然也是内力境的高手。且便不说两人眼下的这招硬碰硬,单是从刚才他们师兄妹三人所施展的轻功来看,就能够看得出,这三人全都是内力境的武者。否则若只是外力境,根本就使不出来那般轻功。
“你这丑女人发什么疯?好端端的为何对我忽下杀手?若不讲明缘由,也莫怪石某不客气。”
这姓石的大师兄轻松接住刘元英这一剑后,又忽地翻剑一运力,剑上一股内力勃发,立即将刘元英给逼退,让刘元英不得不被迫倒退出去了五c六步外,方才拿势站定。
这般硬碰硬地拼过一招后,刘元英作为当事人,当然也能判断出来,对方的修为实是要远强过她,那感觉跟刘破虏与她喂招时都不相上下,甚至犹有过之。也即是说,这人的修为至少也是内力境六重,甚至七c八重都有可能。
但虽判断出了对方的修为要远强于自己,刘元英却还是没有半点后退害怕的意思,反而是再度踏前一步,脸色铁青地道:“你伤了我阿虎,我自然不能饶你!”
她进山打猎时,并没带自己那张黑铁虎形面具,而是坦露着自己脸上的胎记。所以这姓石的大师兄才叫她丑女人,而此时她愤怒生气之下,脸上的那胎记,不由更显狰狞凶恶。
“什么阿虎,你说谁?除了你们几个,我这会儿没见过别人?”那大师兄闻言见状之下,不禁瞧得一皱眉,同时也十分茫然,不明白刘元英到底是在说谁。不过茫然过后,他忽地又脑中灵光一闪,略有些恍然地道:“等下,你是说刚才那头老虎?那原来是你养的吗?”
“没错。”刘元英面色狰狞地紧握着手中虎牙刀,举刀指向这石姓大师兄,喝问道:“你把它怎么了?”
石姓大师兄道:“抱歉,我不知道这老虎是你养的,刚才只以为是这山中野生的。我们师兄妹刚才正追捕那只灵狐,这老虎忽然窜出来要吃那灵狐。我情急之下,就一剑将其杀了。”
“你杀了阿虎!”刘元英闻言,不禁悲声大吼。吼声未落,又挥刀向那石姓大师兄疾扑而去。
扑将而至后,她狂风刀法展开,刀势大开大合,如狂风卷掠,激的满地落叶狂卷,连一些小石子都被刀势带起的狂风吹起,当真是飞沙走石,刀势惊人。
但在这有如狂风的刀势中,那石姓大师兄却是闲庭信步一般,显得游刃有余,这边一挡,那边一剑,轻抬轻落,不带一丝烟火气地就将刘元英有如狂风的攻势尽数封挡下。
刘元英一口气连攻十来招未能建攻后,又被那石姓大师兄给一剑封挡地逼退回来,不禁拄刀微微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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