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要杀他们,是你要杀,我只是在帮你。咱们夫妻一场,又感情深厚,我当然是帮你。何况他们也都是作恶多端,是阉党的鹰犬爪牙,我这也算大义灭亲。”
刘元丰一脸理所当然与大义凛然地说道。
“你真这么想?”柳翠儿听他口里把两人是“夫妻”提的多了,此刻也没去计较他又把梦里的事当真,而是看着他双眼认真问道。
“当然了。”刘元丰这回却是一脸随意地道。
“你能不能认真点儿回答?”柳翠儿不由无奈地道。
“我挺认真的啊!”刘元丰笑着抬起手指轻敲了下座下的车厢木板,使出隔山打牛的内力运用之法,将旁边果盘里的一块水果弹起,然后准确无误地落入他张开的口中,咬的“喀吱”作响。
柳翠儿见状,不由更是无奈。他这番作派与态度,实在是让她看不出来有半点儿认真。
最后她仔细想了想,斟酌一番后,猛一咬牙道:“好,我就信你一回,你确定到时不会出手拦我?”
“当然了,都说了咱们是夫妻,我当然是帮你的。”刘元丰咽下口中的水果,稍顿下,忽又坏笑地道:“不如你这就再跟我做场夫妻,坚定下我帮你的决心。”
“你别胡闹了?”柳翠儿闻言,不由立即慌乱地躲开他极富侵略的眼神。
刘元丰笑道:“这怎么是胡闹呢,这可是再正经不过的事。”
“我不理你了!”柳翠儿害羞地扭过了头。
稍顿了下,她忽然叹气道:“我其实真的不用你帮忙,你只要到时不坏我的事就行。”
刘元丰笑道:“都说了咱们是夫妻,我怎么会坏你的事?”
柳翠儿轻咬着唇,心中又犹豫挣扎地思忖了番后,忽然下定决心地道:“你只要不坏我的事,帮我报了家仇。那事后,我就答应与你做真夫妻。绝不反悔。”
刘元丰道:“你这叫什么话,显得好像跟我交易似的。我们本就是夫妻,何必做这种承诺。我帮你是理所应当,是份内的事,是出于我爱你。如果你非要回报,我希望你回报给我的也是对我的爱,而不是交易。”
“我”柳翠儿不禁听的有些动容,一时不知该如何回话,顿了下,才道:“你真这么想,真把梦里的所有事都当真吗?”
刘元丰道:“我说过了,那就是真的。不管是不是梦,只要是我们记得的,那对我们来说,就是真实的记忆与经历。十年的情意,岂是想来后推说是场梦,就能轻易忘记?”
昨晚的梦境之中,他们八岁相识,十八岁成婚,确实是经历了整整十年。
柳翠儿闻言之下,一时又不禁恍惚陷入了昨晚的梦境之中,嘴里轻叹地念了声“十年”。
念过之后,忽然吟唱了一首词: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适,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
刘元丰听她吟出“十年生死两茫茫”这一句后,便不禁得面色一变。再听她吟到后面,更是不禁面色连变,不等她吟完,便连忙打断地急切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这首词?”
这首词名为江城子,乃是地球华夏古代的宋朝大词人苏轼所作,更是苏轼的一首名篇,是为怀念其亡妻所作。但这个世界虽然非常类似于地球的华夏古代,却并没出过宋朝这一朝代,更是没出现过苏轼。所以按理来说,这世界也不可能出现这首词。当然,也有可能有人巧合做出了同样的一首词。但再巧,也不至于巧到会一模一样。所以这世界若是出现了这首词,其中必定有古怪。
柳翠儿被刘元丰忽然打断后,不禁愣了下,方才瞧着他不解地答道:“这是当年旭日武圣所作的一首江城子,据说是怀念他失散多年的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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