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闻言,不禁一脸惊讶奇怪地看着刘破虏,想说老爷糊涂了,但动了下嘴却又不敢,只能重新整合了下语言,道:“大少爷早就成亲一年多了,娶的是河东柳家的一位小姐,老爷你不记得了?”
刘破虏闻言,终是不由变色地立即道:“胡说八道,我几时给那傻子娶了河东柳家的女子,你是从哪儿听说的这谣言?”
“老爷!”管事闻言,不由更是奇怪,“您,当真不记得了,就是老爷您为大少爷娶的啊!”
“你这家伙脑子坏了吧?还是跟那傻子一样傻了?”刘元沛闻言,不等刘破虏开口,又立即先向那管事骂道:“那傻子什么时候娶了柳家的小姐,还成亲一年多了,我怎么不知道?”
旁边的刘夫人,以及后面的刘元盛、刘元芷等人闻言,也是不禁一脸茫然地都不可思议。那傻大哥什么时候成了亲,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这次到别院来,除了避暑,本来就是正打算给这傻子娶亲的。但娶的可不是什么河东柳氏,而是灵川萧氏的一个女子。
不承想,他们这儿还没娶,一赶来,就已然冒出来了一个河东柳氏的大少夫人,而且还都成亲一年多了,这怎么可能。
那管事闻言,一副看刘元沛是傻子的样子,说道:“二少爷你定是记错了,眼下大少夫人就正跟大少爷和大小姐一起在厅上候着,我们人人都见得的,也人人都知道大少爷已跟大少夫人成亲一年多了。而且他们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成婚后又夫唱妇随,感情甚笃,不知令多少人羡慕。”
刘元沛闻言,更是一脸不可思议地瞧了瞧了这管事,再转头瞧了瞧父亲及身后刘元盛与刘元芷几人,满眼都是有些荒谬感觉地道:“爹,这可真是出了奇了。是这家伙脑子坏了,还是这一别院的人脑子都坏了?我那傻大哥什么时候成的亲,我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刘破虏面色凝重地道了句,大步往前地道:“既然他们都在厅上,我们进去一看便知道了。我也很想看看,我这个未曾谋面的儿媳是生的什么样儿!”
说罢,便不再理会那管事,甩袖加快脚步地直往大厅走去。今日之事,真是处处透着莫名与古怪。而以他的判断,最关键处就是在于这个出身河东柳氏的大少夫人。因为只有这个人,是本来没有的,是本应不存在的。忽然出现了这么个人,而且别院里的人还人人都认定了其是大少爷夫人,自然此人就是眼下这一切问题的关键了。
刘元沛等人的心中,此刻也是不禁人人对此事生疑好奇,也是都跟着一起加快脚步往大厅上行去。既然所有人都在那儿,包括那个忽然冒出来的大少夫人,那答案也就在那儿,他们去了就能知晓了。
加快脚步后,他们一行人很快就到了大厅。
进得大厅后一瞧,众人又是不禁一呆,只见此时大厅内,刘元丰正一副闲适的样子,歪身斜靠在大厅的主座上。而且他此刻眼神清明灵动,并不见平常的半分痴傻模样。
他左肩头上停落着一只神俊异常,披满着金色羽毛的似鹰非鹰似雕非雕的禽鸟,正举手在那里轻抚逗弄。瞧到他们一行人转进厅来,刘元丰转头含笑瞧向众人,拍手道:“好,各位都来齐了,那咱们这出戏就开场吧!”
“元丰,你怎么”瞧得这一慕,便是以刘破虏的一向沉稳,也不禁惊得有些目瞪口呆,面上失色,满脸都是难以置信。
他身后的刘夫人,刘元沛、刘元盛、刘元芷等人,更不比他强多少。都是目瞪口呆,难以置信。眼下的刘元丰,哪曾有半点以前的痴傻。眼神一显清明灵动,整个人就好像画龙点睛一般,立即鲜活了起来。似乎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光采,此刻完是一位翩翩佳公子的模样,跟以前简直完联系不起来。
刘元丰微微一笑,从椅上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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