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文瀚走了进来,孟军从沙发上站起来,冲着他欠了欠身。
“坐吧!”李文瀚冲着他淡淡开口。
在他的示意之下,孟军再度坐了下来。
走过去在孟军的对面坐了下来,没有任何开场白,李文瀚单刀直入地开口问结果:“孟军,说吧,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孟军轻抿双唇,说道:“石斌国已经带着他几个心腹坐船逃到境外了!膈”
男人指眸,望着他:“境外什么地方?”
“根据我们得到的消息,他肯定是到东南亚一带去了,至于是东南亚哪个国家,我们一时间也尚未掌握消息。”
闻言,李文瀚脸上的神色沉了沉:“那批毒品呢?”这才是他最为关心的事蜘。
孟军闻言,面部却露出一丝难色:“那批毒品至今下落不明,我们刚开始收到的消息是他本来预计在5、6号就在鸭咀码头乘船出境的,但我们的人在那守了近半个月都没有动静,昨天才收到风,他们昨天从离鸭咀十来公里开外一个弃置的码头坐渔船出逃的,恐怕那批毒品已经被在地下交易了。”
“不会!”李文瀚一口否定了他这个猜测:“我们已经做了手脚,现在义圳的龙头军疤正在我们的堂口做客呢,没有了主事人,义圳群龙无首现在已然乱作一团,根本没法前去跟他做交易,这么大一批货,又在如此短的时间之内,他石斌国不可能找得到下一批买家的。”
见他说得有理,孟军不由得认同的点了点头,他沉思了片刻,说道:“那么大一批毒品,他们是不可能铤而走险带出境的,要不要我们再添派人手去找---。”
李文瀚嘴角一勾,他十指在胸前交叉着,一脸淡然:“不必,他要将东西藏起来,有近十日的时间,我们要这样毫无线索的去找,根本就是大海捞针。”
“那---我们该怎么办好?”一时间,孟军也想不到对策。
李文瀚脸上再度露出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他轻描淡写地说道:“我们什么也不必做,守株待兔吧!”
闻言,孟军一脸疑惑地望着他:“你的意思是说他还会回来?”
“对,他石斌国能动用的资金全是我们御丰旗下的,如今我们已经先他一步将他能动的账户全数冻结了,他是一分钱捞不着,除了那批毒品,他可以说身无分文,只要那批毒品还在境内,他就一定还得回来。”
说到这里,李文瀚双眸一闪,吩咐道:“你下去布置好一切吧,记住,要暗里行事,让石那边以为我们已经松懈下来,我们要放长线钩大鱼,只要他敢回来,我要让他永无翻身之地。”
孟军闻言,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将人赶入绝境之后,慢慢地消磨一个人的意志,这个男人深谙此道;事实再一次印证了得罪眼前这个男人,就等同是黄膳上沙摊,不死都惹来一身残。
石斌国,你算是给自己挑了一条不归路了----
“嗯,完全明白!”既然收到命令不用再继续追查下去,他也落个轻松不用再忙得焦头烂额,孟军一改方才一本正经的模样,冲着跟前的男人笑了笑说道:
“怎么样?瀚少,好久没练过筋骨了,骨头都快生锈了吧,我前段时间发现了一个打黑拳的地方,那里有不少高手云集,我一直想去练练身手,就是最近太忙所以没顾得上,您要不要一块去啊?”
“改天吧---我这段时间不比你轻松---”李文瀚站起来,走到办公桌前,拍了拍案上那一叠厚厚的文件。
孟军一看,不由摊了摊手:“所以说,集团主事不是人干的事嘛---”
李文瀚却没再理会他,坐在案前拿起一份文件径自翻阅起来。
孟军自讨了没趣,耸了耸肩,冲着他请示说道:“这儿没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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