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为自己准备的?想到这,冯可茵的嘴角不由得往上翘了起来,心更是怦怦直跳---
再从这个衣帽间内出来之时,她身上换上了另外一套素雅的裙装。
以欢快的脚步站到一面落地镜前,一边审视着镜子里的自己,她一边说道:“文瀚,你的衣帽间里怎么有那么多女人衣服?你该不会是在家里还藏了个女人吧?”
李文瀚抬眸,瞥见她身上穿着那套裙子之时,他楞了一下,下一刻,他脸上那原本淡淡的表情顿时大变,他双眸危险的眯起来,一张铁青的脸显得有几分阴森,冲着冯可茵大声喝道:“这衣服不是你该穿的,立刻给我脱下来。”
那几近呵斥的口吻让冯可茵心头一窒,她不明所以地回头望着这个突然变了脸的男人,支支吾吾地说道:“文瀚,你这是怎么了?这裙子我不能穿吗?”
“我让你脱下来,立刻,听到没有。”男人的声音冷得让人混身打颤。
这个男人第一次对自己这么凶。
敢情,这身衣服不是给自己置办的,什么衣服就这么矜贵,她连穿一下都不行?冯可茵面子上挂不住,不由得急红了眼;恼羞成怒之下,她一脸气恼的将用力去扯背后的那条拉链,气愤地说道:“李文瀚,不就是一条破裙子,你用得着这么大动肝火吗?不穿就不穿,还给你---”她当着他的面将衣服脱了下来,一把往地上扔了过去。
男人见状,只是怔怔地望着那条裙子,却是丝毫没有要上前来安慰痛哭的自己的意思,冯可茵站在那里,一脸的尴尬,她红着眼冲进衣帽间,换回自己的衣服痛哭着冲了出去----
李文瀚没有去追,甚至可以说,他根本没留意到她的去留,此时此刻,他只是一怔忡地望着手中的那条裙子,一脸落寞----
这条裙子是他送给她的,记得那一年,他看到她与她的朋友站在那橱窗前,一脸依依不舍地望着这条裙子,于是在她离开之后,他就将这条裙子给她买了回去,当时她看到这条裙子之时脸上那惊喜之色,依旧历历在目。
手上的这条裙子保存的很好很好,看上去还是崭新崭新的,然而此时此刻,物依旧,人却已非了---。
他的心猛烈地紧缩了一下,那久违的痛楚再一次向袭来---
半个小时之后,他一身休闲的装束出现在客厅,淑姨一见他下楼,赶紧上前向他禀报道:“瀚少爷,方才冯小姐哭着跑了出去,说要走,所以我自作主张让刘司机送她回去了。”
“知道了!”他淡淡地应着,没有过多的追问。
他态度怎么这么冷淡?那冯小姐的不是他的女朋友吗?而且还是近四年来,他第一次领到家里来的女朋友,淑姨以为这女人是特别的,难道是吵架了?
她想从这男人脸上看出一丝端倪来,然而这男人站在那里,脸上却没有一丝表情。
压下心中的疑惑,淑姨一脸恭顺地冲着他询问道:“瀚少爷,您是在家里用早餐的吧,我这就去吩咐厨房准备一下?”
见男人点了点头,淑姨冲着他欠了欠身,转身往厨房走去了。
李文瀚漠然地举步走了出去,来到了花园中,他神色索然地在一张木椅上坐了下来,一道柔和的阳光照射过来,投射在他那有几分落寞的身上。
他就这样静静地坐在那里,直到花园那头传来一声汪汪的狗吠声。下一刻,一只白色的巨型犬只从花海中窜了出来,追着花丛中一只蝴蝶在那里狂吠着。
李文瀚缓缓地眯起双眸,望着这只巨型犬,他眼球透出一丝红筋---她应该想不到吧,当年的那只小得仿佛一只手就能捏死的可怜虫如今竟然长到这么巨型,她如果还在,这东西都长得有她半身高了。
“格格---”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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