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这破道观!”余子清负手而立,无比傲然嚣张地说道。
门人被掳,要是换成以前叱咤仙界,心中只有天道的余子清,早就大开杀戒,哪会这么多废话。只是如今落难世间,感情变得丰富了许多,心中不再只有天道,这才不愿意随意大开杀戒,当然如今境界较低,真要收拾金华观需大费周折也是其中原因之一。
饶是如此,门人被掳,阿昌等人身受重伤还是让余子清心头怒意难消,若金华观不交出肇事者,他是绝对不会就此罢休。
见一个化气期的修士当着众多修士,其中一个还是金丹期高手的面大言不惭地说要踏平了金华观。哪怕他们都心知肚明眼前这个化气期修士绝对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但依然觉得很是荒唐滑稽,个个忍不住仰天哈哈笑了起来,好像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事情。
那位金丹期的老道士也跟着笑,笑得白花花的胡子颤抖个不停,不过目中的贪婪之色倒是更浓了。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道天高地厚,还真以为有异宝傍身就可以小视天下英雄,却不知道法宝再厉害,若没有相应的修为却又能使出几分威力,老道士心里暗自冷笑。
不过这年轻人才化气初期就有异宝傍身,若不是奇缘巧合得到了异宝,恐怕就是出自哪家大门派,虽说以他的年龄看,真要是出自大门派修为不应该这么低,但还是小心为上。
老道士心里一阵琢磨,脸色反倒变得柔和了些,还向余子清行了一礼,道:“原来道友深夜是为门人而来,不知道友师出何门?看看我金华观惹得起惹不起,若惹不起自当将你的门人归还,若惹得起,嘿嘿,我金华观的弟子倒也不是说杀就杀,说打就打的!”
说到后面,老道士脸色再次变得阴冷无比。
“如此看来,我若说我是无门无派,你们定是不放人了?那我告诉你们,我无门无派,而且洞真就是因为冒犯我在先,被我一剑杀了!”余子清冷冷道。
“哈哈!”老道士仰天长笑,然后脸色猛地一沉:“果是狂妄,怪不得敢单枪匹马杀上我金华观!”
说着老道士手一挥,阴声道:“洞觉,你且会会这位道友,看看他究竟有什么本事,竟敢妄言要踏平我金华观!”
一位身材高大,头花斑白,修为已达辟谷后期的道士跨步而出,先朝老道士鞠躬领命,然后转向余子清朝他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
“道友请了!”说着张嘴就喷出一点寒光。
那寒光竟是一锐利无比的细针。
细针速度极快,转眼就到了余子清跟前,而余子清却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洞觉脸上露出阴森得意的微笑,有谁想得到像他这样看起来高大粗犷不羁的道士,不仅是个喜欢暗算人的阴险小人,就连使用的法宝都是这般的阴险。
就在众人甚至包括那位金丹期修士都以为余子清在劫难逃之际,一道金光从余子清眉心射出,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和精确度锵地一声击落了细针。
要说这一界,修为境界高过余子清不在少数,但若比起驭宝之术,绝对没有一人能出其右。打个通俗点的比方,这一界如今“力气”比余子清大的人大有人在,但要说比起“技术活”,却绝对没人能比得过余子清这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神仙。
观战的人却不知道这点,见电光石火间,余子清能一剑击落洞觉阴险奇袭的细针,个个都以为泰斗剑乃是一把厉害的法宝。就连为首的三位老道士都这么认为,见状不惊反喜,暗道,莫非这法宝已经通灵了,否则以一个化气期的修士如何能驾驭法宝如此轻松地击落辟谷后期修士的阴险偷袭呢?就算我亲自出手也没能拿捏得这么精巧啊!
灵器!必是灵器无疑!
灵器啊,多少修士梦寐以求的法宝,要是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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