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少奶奶,这个大上海所有女人都梦寐以求的位置,她白娉婷却唾手可得,眼红嫉妒的实在不少,可她却一定会努力证明自己是配的上这个名头的。
甜甜地想到聂司原剑削一般的眉毛和那深邃迷人的黑眸,还有他关心时候的样子,白娉婷心中不禁一阵悸动。
尽管他一直以来都对她很冷淡,也从来不会因为她是他的未婚妻而多加照顾多加亲近,他们的距离总是差了一件能让他们互相交心的事情。
当然,她白娉婷也是个骄傲的人,从来不会允许自己多受委屈,聂司原要后退,她就往前跟进,总有一天她会苦尽甘来的。
车子拐过几个街道,就稳稳地停在了正邦洋行的门前,白家两兄妹一起下了车走进了大厅,阿牧正在账台和人说话,眼尖地就看到白娉婷兄妹,来不及交待什么,马上飞奔上楼去通知他老大去了。
三步作两步踏上楼梯,做了个完美的旋转,往走廊尽头那边冲去,一把推开半掩的门,招呼不打不问,人就来到了聂司原的木质办公桌前。
聂司原正和秘书在吩咐工作的事情,他听到这动静这架势,顿住口里的话,不悦地抬起头凉凉地看了阿牧一眼。
阿牧在他家老大用骂人不带脏以及威胁的话出口之前,马上举起手,急急地把所见所闻倾倒出来。
“报告老大,白少爷、白小姐,也就是您的未婚妻和未来舅子已经来到门口,估计现在正在上楼,预计一分钟之内就能出现在您的视线之内。报告完毕。”
一说完,阿牧马上挺直自己腰一本正经地站到一边,秘书看到这情景识趣地向聂司原恭敬地鞠了个躬便合上文件打开门走了出去,还轻轻地合上了门。
聂司原在听到话的一瞬间拧起了不悦的眉头,但只是在阿牧眨眼的刹那,他便恍若没事人一样就继续工作了,也权当阿牧是空气。
有些人在表面上看来很淡定也很不以为然,可内心嘛,百分之一百不是这样的。
阿牧知道他家司少绝对属于闷骚型中的极品,看吧,看似在认真工作的人已经开始烦躁了,连翻文件的动作都不禁粗鲁了一些,签字的力度也在不经意加大。
不出所料,门口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聂司原顿下手里的动作,阿牧见此就马上对着门口应了一声‘请进’,一身风尘仆仆的白娉婷和温文儒雅的白连城就笑眯眯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进来。
白娉婷紧张地捏了捏自己的手心,距离聂司原所在的办公桌还在十几步的时候就轻轻喊了一声“司原哥,我回来了。”
白连城也笑了一声喊了声司原。
阿牧赶紧给两人搬凳子来,请他们就坐。
聂司原是装模作样后知后觉地问白娉婷怎么回来了,还来这里看他。
其实阿牧在心里暗暗诽復,前几天白小姐的电话从聂公馆打到了洋行从洋行又转到了家里,可正主都假装听不见让他挂了。
可他也传话说是今天的火车,人家也在暗示他去接车,这可好,人都跑这里来了,他还装聋作哑的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节奏,也是这白少爷和白小姐脾气好。
阿牧摸摸鼻子赶紧退下去给人准备茶树,他明显看到白小姐脸色都变了,可还是在逼着自己微笑,他都看不下去了啊,哪有人这样对待未婚妻的?
“司原哥,你在忙啊?那个,我爸妈今天在家里设了家宴给我接风洗尘,我们很久没见了,你要不要去吃顿饭。对了,我在北平学了许多关于经营服装店的经验,还想请司原哥给我指点指点。”
白娉婷每次和聂司原说话都特别紧张,手心都有点出汗了,这话在车上她也琢磨了许久了,但还是怕聂司原会拒绝自己。
白连城看到自己的妹妹才说几句话就那么紧张,也忍不住帮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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