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穿着粉红色小洋装的女子点点头,上前挽着她的手,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啊,我们开一瓶好的香槟享受一下。”
三人走出小餐馆,就看到正站在门口‘守株待兔’的阿牧,阿牧对着三人微微弯腰致意,接着伸出手示意请白娉婷借一步说话。
白娉婷疑惑地跟着阿牧走到旁边去,“阿牧,怎么了?”
“白小姐,还请您今天不要怪司少,他向来不希望在谈生意的时候有别人在场打扰,因此他的脸色自然就不会好。”
白娉婷默了默“我知道,可我今天不是故意的,我以为只有你和他在。下次我不会了,阿牧,司原哥,他是不是真的生我气了,走的时候连招呼也不打一声?”
“这个,应该不会。司少让您吃完饭到三楼的珠宝店等他,他说有东西交给您。”
白娉婷转身回去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很灿烂,拉上自己的两个朋友往刚刚才走出来的小餐馆走去。
“哎哟,看来司少是面冷心热 ,看我们娉婷脸上那欢欣的样子,肯定有猫腻!”
“可不是嘛!我就说嘛,司少可能只是不喜欢娉婷出现在他的合作伙伴面前,毕竟很多男人不想让家人掺和进充满了利益的生意场中去。司少这性子在整个上海滩都是有所耳闻的,所以娉婷你也别计较了。”
白娉婷微微一笑“我今天真的有些鲁莽了。他说让我吃完饭去三楼珠宝店等他,你们快点点餐吧,今天我请客。”
目送陆以珩和陆南萱的车子离开西嘉百货门前,聂司原站在大门前,看着这冬日时有时无的阳光,拳头不禁握起。
他心中的疑虑从之前的福音堂大槐树过渡到了对于食物层面:知晓两人秘密的苏梓煊;似乎知道小包厢藏在何处还意图挖掘出来的陆南萱。
自小对芹菜恨得怕得要死的苏梓煊,从来不愿意靠近那个很有味道的蔬菜半步的苏梓煊;吃了饺子中一点芹菜碎就吐得很厉害的陆南萱!
聂司原总觉得这其中应该有一根线将这些巧遇连接起来,他初伊始并不敢过多去设想这两人之间存在的联系,因为不可思议。
哪怕他再渴望苏梓煊还活着,希望她某一天还能完整无缺地站到他的面前,盼望十年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个虚假的消息,那一切是梦里的幻觉,但事实就是事实,他再欺骗自己再麻痹自己那也还是残酷的现实!
站在原地看着人来人往的大马路,过了几分钟他才调整好自己的思绪往西嘉百货的大门走去。
西嘉百货中有各式的店铺,是一个外聘商店进驻其中的大商场,不过这个场子是他的,里面的人也都在他的统辖之下,在三楼,他还有一个办公的办公室,平时的职员都在那里休息。
聂司原走到三楼,在珠宝店买了一对祖母绿的耳环还有一套很高贵典雅的首饰让人装进了首饰盒打包,准备作为他的奶奶的生辰的礼物。
他的奶奶就是白娉婷的姑奶奶,不过她是聂正邦的继母,是去世的聂老爷子娶的继室,亏得聂正邦孝顺,无儿无女的她才得以安享晚年。
只不过,聂司原并不喜欢总是妄想伸手到聂家生意中去的老太太,他父亲念着她对聂家还是有恩的份上并没有过多的什么怨言,他不一样,他从来就不想在自己喜欢的事业上有人在指手画脚。
自从几年前,老太太因为生了病,要死要活地说要看到曾孙子,希望看到自己的侄孙女的亲事有着落,也就硬把聂司原和白娉婷捆绑在了一起许多年,一看到他们定亲,那摆明是装的病立马就好了。
那时候的聂司原是很消极的,聂正邦又是一个孝子,一门婚事就这样被草草地安排了下来,直到最近一段时间,聂司原那心里才逐渐提升了自己内心对于白娉婷的反感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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