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的。
聂司原呢,除了工作就是工作,礼拜天找不着人权当他睡懒觉窝家里,可晚上呢?十里洋场的夜生活多丰富没人能想象,各类的酒会,各类的舞会,各类的派对,夜晚的霓虹灯亮到天明。
只是怀疑得多问得多,唐聿和韩奇川两货也厌烦了,干脆当他是某类情况,或者是为了自家那个娇滴滴的未婚妻守着忠贞不二的名声呢。
聂司原到的时候,唐聿和韩奇川正在玩牌,他们的身边围了不少狗腿子还有一些穿着艳丽化着浓妆的舞女。
他们两个人的动作出奇的一致,都是拿着一杯红酒装模作样地往左边晃悠了一下,接着又往右边晃悠了一下,同时还很轻蔑地各自看了对方一眼,自顾自地喝了一口酒。
聂司原眼眸深了深,是鄙视是嗤之以鼻但更多还是无奈,他们三个人自小玩到大,发小中的发小,他们翘起尾巴就知道他们在打着什么歪主意。
习惯成自然,每次两人作对就开始玩牌决定胜负,看来今天两人又同时看上同一样东西,不是唐培里侬香槟酒就是什么稀罕的小玩意,不然就是争着让百乐门的歌女唱歌。
他看了看他们所在的桌子的正中央正摆着的一瓶唐培里侬香槟,也就知道今天是怎么一回事了。
什么叫幼稚,这就叫幼稚。
聂司原单手拿出一根雪茄,阿牧忙上前给他点火,噗嗤一声,一缕青烟升了起来,唐聿和韩奇川也开牌了,毫无疑问,这回是唐聿赢了!
唐聿很傲娇地哼了一声,对着旁边的侍者叫了一声拿三个杯子来,接着就屁颠屁颠地给三个杯子斟酒,一人一个。
围观的人被韩奇川给赶走了,三人进了百乐门的小包厢里面开始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喝起刚刚开的香槟来。
“大使公子果然是大手笔,那么靓的香槟就这样送人了,简直了!”韩奇川轻轻酌了一口酒,忍不住轻叹。
“那个洋人算是我见过的洋人中最有礼貌也是最会做人的,看来这朋友值得一交。”唐聿半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要多痞有多痞!
“原来这香槟是刚来上海的大使公子的杰作,你们还真是会装!天天玩这无聊的游戏,别人都被唬了不见得你得了什么好处。”
聂司原猛吸了一口雪茄,用着很不屑的语气说道,让旁边的两人讪讪地低头。
其实在很多人眼里,唐帮少主唐聿和韩少帅是死对头,两人总是以争同一样东西为乐,只是,大家都不知道,他们这是在玩!
上次是韩奇川当赢家,这次该是轮到唐聿赢了牌!
唐聿抖了抖雪茄的烟灰,秀气的眉毛间闪过一抹狠厉,语气却淡淡地道“没办法,生活太无聊了,总得找些乐子调剂一下。趁着老头子不在家,再纨绔一段时间,顺便做做戏给那个蠢货看,让他继续嚣张一段时间,迟早玩死他!”
韩奇川和聂司原对视一眼,接着又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没有接他话!
那人开始自说自话了“哎,前段时间那蠢货的一个窝给巡捕房的人给一锅端了,我心里那叫一个舒畅,第一次觉得叶晨澍那个男人婆还是有可取的地方,可要比那些个整天会说不会做的老头子强了!”
聂司原呵呵一般笑出声“你这说来说去的,是想把话题扯到那个叶家小姐身上吧,在我们面前不用拐弯抹角的,多累啊,对不对啊,阿川,这人肯定没少在你耳边唠叨你吧!”
韩奇川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眼睛一瞪,拍了自己的后脑袋一下,恍然大悟道“原哥,还真是!这几年被他在耳边也不知道吵了多少遍了,天天骂人家,今天可是破天荒头一回,难道,这是冤家变”
韩奇川变字还没说完,一根还没吸完的雪茄烟头往他的方向径自砸了过来,他一个侧身躲过,就看到唐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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