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玉这回也没法子劝了,这人摆明就不愿意听劝,世界上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把一个一厢情愿相信自己想法的人给拉回到原来的路上。
她只好叹气一般,一边劝她别哭了一边给她擦眼泪,也许哭出来会更好,一直压抑着也不是个办法。
一直躲在后花园暗处的记者压抑不住自己的兴奋,悄悄地再拍了几张照片,因为是镁光灯,所以很容易暴露,他一拍就赶紧转身藏起来,不然早就被人发现了。
他兴奋啊,这可是第一手资料,今晚这一出可以定义为‘上海四大公子之首司少大爆料,花园秘密相会情人,被未婚妻撞破’,这可是上海滩头条花边新闻了。
他想想就觉得无比的兴奋,沪报首席记者这回还不落到他的头上,这一期的报纸肯定会被抢购一空。
不过在印刷出来之前都得好好保密,这聂家和白家的眼线实在太多了,保不准报纸还没出街,就被人给毁了。
看着仍然在哭泣的白娉婷,小记者而小心翼翼地悄悄往后挪,尽量放轻自己的动作,后退一定距离后就接着往后花园深处跑去。
为了潜入这领事馆,他可花费了不少的心思,幸亏有个熟人替他里应外合,挖到这种大新闻,说不定到头来还能牵扯到两大家族的关系,实在是高端新闻。
白娉婷哭够了,被蓝玉拉进了给女宾客休息的休息间里,细心给她补妆。
因为大哭了一场,她脸上的胭脂都被眼泪给弄花了,看着还真是有些触目惊心。
蓝玉全程除了叹气就是恨铁不成钢,可能这个世界上没第二个人知道这堂堂的白家小姐是那么脆弱,平日里尽显名媛淑女的风范,可真的被触碰到了伤心处,还不是哭成泪人,无法自已。
“你啊,也别多想了。你还是应该相信司少,想想这个是怎样的场合,他们再大胆也不敢在领事馆乱来了,如果你不信,让姑父找人去查查吧。”蓝玉一边给她扑粉,一边安慰她。
“玉姐姐,我当然相信司原哥,可是我不信那个女人!你都没听到刚刚那个女人在大厅里是怎么奚落我的,还有,她身上披的黑大衣是司原哥,司原哥有洁癖的,怎么会把衣服给她穿,肯定是她装可怜博同情,不行,我一定要让父亲给她好看的。”
“好了好了,有事回家去再说吧,这里不是说这话的地方,一遇到聂司原的事情你的智商全变零了,刚刚说那话的人还是白家的小姐吗?隔墙有耳你不记得了吗?”
白娉婷张了张嘴,觉得蓝玉其实也没什么不对的,没法反驳她了,只是还是有些不服气。
蓝玉点了点她的脑袋“你啊你,倔!好了,有事回去再和大家一起商量。我们得先出去吧,时间过了那么久,领事公子应该快来了。我可听说了,领事公子是法兰西第一美男子,长得俊美无比,说不定啊,还能甩司少几条街呢。”
白娉婷兴致来了,哼的一声,恢复了之前的神气,挽上蓝玉的胳膊和她走出去,嘴里不认输地说“哼哼,绝对不可能甩的,不过万一玉姐姐看上了那领事公子,我就勉为其难承认他帅吧。”
陆南萱一进大厅看到人群,看到他们那诡异的视线不断往她身上还有聂司原身上飘,马上就意识到了自己身上披着他的大衣,猛然想起刚刚那白娉婷盯着看的应该是这件大衣。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进一步误会,她赶紧把大衣脱了下来递给聂司原说了声失陪就快步走开了,有多快就多快。
本来还想着要和她说什么的聂司原看到手上突然递过来的大衣,不免觉得好笑。
是谁说要把衣服洗干净再还回来的?这就是传说中的过河拆桥吧,拆得可真快,幸亏河水不够湍急,他聂司原还能自保过江。
聂司原想到这里,轻笑一声,随手就把大衣递给了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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