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就沉了一下,冷哼了一声便径自绕过院子走到了后院去,远远地也能听到院子里回荡着孩子们正在唱着歌的声音,那些童音围绕在耳边却是让白娉婷觉得无比烦心。
她一边走一边找,却总是没有看到聂司原两人。
看到不远处的一个小楼房,白娉婷绕过正在花园浇花的一个老头,偷偷地上了楼,站在楼顶上,她可以把福音堂的远景一览眼底,自然也在一棵大槐树下看到了正在畅谈的聂司原和陆南萱。
因为相隔得很远,她听不见两人在说些什么,但是通过他们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得出聂司原此时的心情极佳。
而她回想起那么多年自己和他待在一起的场景,还真的没有哪一次能看到他脸上出现这种表情。
到底是他聂司原是个没心人,还是说她白娉婷失败呢。
白娉婷靠在墙边,闭着眼睛流泪,泪流干了,她觉得自己也是时候死心了,现在白家还要等着她去管,哥哥还等着她去照顾,她哪里有资格在这里儿女情长。
恨恨地看了一眼大槐树那个方向,白娉婷擦干脸上的眼泪,便慢慢走下了楼,绕开那个还在浇花除草的老园丁,她走到门口和院长说了一声,就坐上车离开了。
白娉婷知道,人是需要成长的,该放下的东西就该放下,可是失去的东西应该要用别的方式讨回来,她不会放过那个抢了聂司原的陆南萱,绝对不会让这两个人好过。
现在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大哥醒过来,所以她要尽快找到蓝依。
她要一个能撑起白家的大哥,如果一个蓝依能让他活过来,让他振作,白娉婷认为很值得。
正在大槐树下的两个人不知道白娉婷来过,也不知道因此还埋下了祸根。
聂司原把陆南萱带到大槐树下之前,她就有预感聂司原会问她些什么确定些什么,可是都坐了好一会儿了,他都没有真正把话题拉到那上面去。
再次来到这熟悉的大槐树,陆南萱仍然是感慨万千,有些事情并不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就可以忘记,这大槐树带给她的回忆是独一无二不可取代的存在。
“聂司原,你今天带我来这里真正目的是什么,总不会真的是闲聊吧,你这个大忙人,大脚一跺,上海滩都听得见,难不成真那么悠闲,来这大槐树下乘凉,夏天还说得过去,现在是春天,气温很适合生存,不需要乘凉。”
陆南萱是真没耐心了,这一下子就过了晌午了,她仍然不知道聂司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聂司原看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望着自己,气呼呼质问自己的陆南萱,心里不禁开心,能逼得她生气,算不算一项本事呢。
“怎么就不需要乘凉了,你的心很浮躁,就应该安安静静地坐着。”说着,他微微起身拉着陆南萱坐了下来。
陆南萱哪里那么容易**控,一甩手就甩开了他,“神经病,我要回去了,大树既然好乘凉那你就慢慢乘凉吧,恕我不奉陪。”
此时的陆南萱哪里还有半分高冷不理人的样子,满满的都是撒娇一样的愤懑,她自己没发现,聂司原却是发现了。
陆南萱转身就走,聂司原起身就从后面抱住了她,阿牧和一群小萝卜头玩捉迷藏,这才好不容易脱身松口气,可是,他看到了什么!
阿牧装模作样地转过身,赶紧把自己藏起来,这才偷偷摸摸地看向大槐树下那一幕,他庆幸自己的心里承受能力非同一般,不然现在该因为惊讶倒地上了。
阿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现场,对于三小姐不能到场观看这一幕表示十分的惋惜,更可惜的是现在没有个能拍照的工具,不然给他家大少爷拍照留个念也好了。
这是破天荒的一幕啊,竟然在有生之年可以看得他家总是不知道表情为何物的大少爷抱着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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