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曼君一把甩开聂司原的手,恶狠狠瞪着聂司原,出口的语气有些冲,“拉拉扯扯干什么,你最好祈祷南萱没事,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聂家我也不怕。”
聂司原蹙眉,脸色也不好,还真是鲜少有人这样和他说话。“许医生,看来我们有一些误会。我只是想问你关于南萱的病情。”
“误会?呵呵。”许曼君冷冷地看着他,“我从来不会误会别人,更别说你了。每次你一出现,每次陆南萱这个笨蛋靠近你就准没好事。这次那个什么白娉婷,差点害死她的人,就是你那个高高在上的白家大小姐,你的未婚妻,你敢说和你没关系吗?不是她,南萱现在会躺在床上生死未卜吗,你有什么资格每天跑来白兰庄园,假惺惺地看她陪着她,病情?呵!”
聂司原眉心皱起,脸色有些难看,不过并没有接话。
许曼君也不客气,能损他就损。
“你不要仗着你和南萱两个有以前青梅竹马的情分在就可以惘顾其他东西,你所谓的关心她对她好,到头来不过是会害了她。我告诉你聂司原,你最好别再来了,之前是我懒得说你,也不希望南萱看到我们在她病榻前吵架而已,要不然我早就把你轰出去了。不是你,她现在还好好的,活蹦乱跳,哼,有本事你去把那个白娉婷给送进监狱,你才有资格继续踏进白兰庄园半步。”
她愤愤地说完,看也不看他一眼,就直接转身走了进屋里,剩下脸色愈发难看的聂司原站在原地。
说也奇怪,早上还放晴的天空,现在竟然跑来了几朵乌云在头顶作祟,没过多久竟然下起了大雨。
聂司原就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心里想的是刚刚许曼君的话,还有陆南萱醒来时间对自己的称呼。
是啊,他是她的司原哥哥,可是自己却差点害死她。
天公不作美,雨渐渐变大,阿牧也站在雨里看着在雨中出了神的聂司原,只是他并不敢上前喊人,他总觉得自家大少需要冷静一下,也许头脑昏了被雨水冲一冲就好了。
其实阿牧在聂司原拉着许曼君走出大门的时候就已经从车里走了出来,不过没有上前,只是远远地看着听着许曼君骂着自家大少,而他没有反驳半分的奇怪情景。
阿牧听着都憋屈,凭什么别人犯的错要归到他家大少爷身上,他虽然不理解为什么自家少爷突然就对这陆小姐变得那么的感情深厚,可是他的深情是个人都看在眼里。
爱情这东西看着就悬乎,真是摸不透啊,起码他阿牧没这个本事看得透自家大少是怎么一个心态,人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这个旁观者啥也看不清。
这一个多月来,每天聂司原就早早起来,先坐车过来白兰庄园陪着陆南萱一两个时辰,然后去洋行上班,下班了再特意拐道过来这边看她一眼,才又回小公馆去。
而为了避免更多的争吵,聂司原最近并没有回聂公馆,聂正邦也只有在洋行才能看到他,每次一提起让他回家或者是与白家的婚事,聂司原就如同聋子和哑巴一般,对这些事情全都是不闻不问的。
聂正邦尽管生气,却也无可奈何,他的大儿子的性子和自己真的一模一样,认定了一样东西就固执不已,永远都没有转头的那一天。
而现在连聂夫人却是站在自家儿子这边,聂正邦有一种孤立无援的感觉。
聂筱雨对自家哥哥的坚持很赞赏,而且还把白娉婷做的坏事给抖了出去。
世界上的很多事情人们总是倾向于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一边。
陆南萱被人绑架的事情在前段时间的上海滩自然是掀起了一阵大浪,人找到了却快死了,幕后黑手据传闻说还是白家大小姐白娉婷。
稍微有些联想能力的人马上就想到了一出精彩的大戏:聂家和白家还有陆南萱三者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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