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一些两家的是非,不认识的就说她死皮赖脸在大街上抱男人,最终被人抛弃了,怎么难听怎么说。
耳边全是一些骂自己的难听的话,还回荡着聂司原说自己是毒妇的那些话,她不是的,她白娉婷是高高在上的白家千金大小姐。
她原本有更好的人生,她可以嫁给聂司原,当聂家的少奶奶,而不是嫉妒得要去买凶杀人,都是陆南萱的错,不是她的错。
白娉婷受不了这个落差,受不了被聂司原就这样抛弃在大街上,还有街上这些人围着自己指指点点,她本来是无声地流泪,可是现在却想不管不顾大声哭出来。
那些人看到她哭成这个样子,有一两个心地善良的大妈想要上前去扶她起来,却被其他人制止了,“你扶她干什么,万一她反咬你一口怎么办,这可是白家的千金,要是得罪了人家,我们这些平民小百姓也不知道怎么死的。还是快走吧,不要留在这里了。”
白娉婷想反驳,为自己辩护,可是她伤心难过不知所措,根本就没有力气去管别人怎么样议论自己了。
哭着哭着,围观的人眼看就越来越多,不过天色却越来越阴沉了。
本来停了雨像是和白娉婷作对一样,竟然再次哗啦啦地落了下来,豆大的雨点滴在大家的头上,衣服上,本来在她身边围着看热闹的群众都跑开避雨去了,只剩下她一个人趴坐在地上大声地苦着,似乎要和雨声比赛,看谁的声音更大声。
有一个大妈实在看不过去了,便撑着伞过去劝她起来,“这位小姐,你快些起来吧,这样淋雨是要生病的,不要让你的家里人担心。”
白娉婷仍然呜呜地苦着,那个大妈想去拉她起来,却被戒心极大的白娉婷用力推开了,只见人家大妈一个趔趄,就崴了脚。
旁边在躲雨的人又开始骂起她来,说她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浪费人家大妈的一片好意。
白娉婷恶狠狠地看了那些人一眼,竟然从地上爬了起来,她全身湿透了,冲着雨水,流淌在脸上的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就这样一步一步往白公馆走去,围观的人看着她那个凄惨的样子,也沉默了,没再说什么。
阿牧开着车就这样和聂司原离开了,总觉得有些忐忑,而且车子还没开到聂公馆去,就下起了大暴雨,他其实还是有些担心白娉婷的,就这样被自家大少给扔在街上了,想来还真是蛮绝情的。
不过他可不敢造次说他绝情,爱情这东西,他不懂,自然没有资格发言。
雨越下越大,车子回到聂公馆的时候地上已经积了许多水。
阿牧不知道聂司原怎么在这个时候要回来聂公馆,洋行那边还有一大堆事情呢,他聪明地没有问,不然真有可能殃及池鱼,聂司原上车之后一直冷着脸不知道在说什么。
刚才他被白娉婷抱住的时候,就因为自己没有及时上来‘保护’他,这已经让他受到冷待了。
阿牧停车,急急忙忙拿过雨伞准备给聂司原撑伞,家里的佣人看到是聂司原的车,也举着伞走出来,只是,还没等他们过来,聂司原直接走进了雨里,阿牧惊呼一声,要给他伞,都被他推开了。
他三步化作两步跨进了聂公馆主楼,聂正邦和聂夫人还有聂筱雨正在客厅等着吃午饭,几个人正在聊天,就看到聂司原满身风雨一般从外面走了进来。
虽然从车里下来只有十几步路,只是雨实在太大,聂司原一下子就被淋湿了,看上去有些狼狈。
阿牧追在身后进屋,赶紧让佣人拿干毛巾来,看到他这个样子,总觉得聂公馆的大战又要开始了。
聂夫人首先回过神来,急急忙忙开口,“阿原,你这是怎么了,那么大雨怎么也不撑伞,来人,快些给大少爷煮姜汤,拿干毛巾还有毯子过来。”
聂正邦看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