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正邦正诧异怎么他们出现在这里,白长风就板起脸来言明要和聂家断绝关系,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两个人丢下话就离开了,只剩下聂家一家人在等着聂司原做手术,他人受伤了,却胜利了,聂正邦知道有些事情并不是自己的传统自己的顽固就可以做成了,反正白家都已经当面和聂家断绝了关系,他再坚持也没什么意思。
只是,他仍然不会让聂司原娶陆南萱。
再看白兰庄园这边,陆南萱再次昏迷的时间并不长,可是她醒来之后却是陷入了崩溃之中,谁也不肯见,而且不吃不喝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
本来许曼君想碰碰运气找聂司原过来,怎奈叶晨澍和唐聿竟然说他生病进了医院,她心里暗暗骂了一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再次逃过死劫的陆南萱精神奔溃,被吊在海里被海水淹没的感觉让十年前可怕的一切都无法挥去,她醒来之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不肯见任何人,接连高烧不退。
聂司原第二天醒来之后,听到这个消息,拖着病躯去到白兰庄园看她,站在门口,陪着她不吃不喝,让周围人震惊。
这些天雨下得特别多,又是一个雨夜,聂司原想出了一个有些决绝的办法。
他站在花园里,在大雨中看着陆南萱房间发出的微弱灯光,扯着嗓子喊陆南萱出来。
根据许曼君的话,他猜想陆南萱应该是逃不开之前浸在海水里的心理阴影,现在她需要走出这个阴影,既然试了那么多的办法都没有用,聂司原准备用自己的办法让陆南萱走出困境。
陆南萱其实还是有吃药的,许曼君之前把药放在房间里,发烧吃了药之后很快好了,只是她的心里还是很难受,不想见任何人。
她知道汉斯姑父还有姑姑都来了白兰庄园,也知道聂司原还有很多关心自己的人都在门口等着自己,希望自己出去。
她就是不愿意去面对现实,不想出去面对他们而已,也许她需要好久好久才能面对她所害怕的过去与恐惧的未来。
只是,还没等她从困境中出来,躺在房间里发呆的陆南萱被告知聂司原站在雨夜花园的消息。
陆南萱自从清醒之后,人就更沉闷了,走出阳台,果然看到有一个站在花园里看着自己的阳台这边,仔细一看,果然是聂司原。
天上的雨好像在和他作对一般,越下越大了。
陆南萱自然是心急如焚,她可没忘记聂筱雨在门口哭着说聂司原生病没好就从医院里跑了出来,现在又跑到雨里去淋雨,保不准病情会更加严重了。
聂司原看到陆南萱走了出来,很兴奋,“南萱,小煊,你终于愿意出来了,你还好吗?”
阿牧站在不远处,想给他撑伞,可是又怕破坏他所谓的苦肉计,便忍住了。
陆南萱心里有些痛,他明明知道自己不想出去面对现实,还来这里逼她,凭什么。
“你来这里干什么,给我滚,我不想见到你,不要这般死皮赖脸的。”
语气尽管冷冰冰的,聂司原却仍然觉得自己应该自作多情,认为陆南萱是在关心自己。
“小煊,还记得这个吊坠吗?上次挖出箱子的时候我忘记了在小盒子里面的吊坠,这是我亲手学着做的吊坠,还是跟苏伯伯做的,你还记得吗?当时我说了,以后,我要用十条的吊坠当作聘礼娶你进我们聂家的大门,以前我这样说你笑我异想天开,现在,我用整个西嘉百货还有正邦洋行中我的那一份来当聘礼娶你进门。以后,不管你有什么委屈,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是你的后盾,对你不离不弃。好不好?”
陆南萱听着那话,心里紧紧揪着,并没有开口,只是,她的眼睛已经红了,也开始落泪了。
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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