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更显得楚楚可怜了吧，祁文这才松了口说道：“虫子的主人我还不知晓是谁，不过那虫子是用鬼魂练就而成的，并且专挑了怨灵，这样的鬼、鬼丹格外的厉害。至于要练成什么样的东西，其实也得看那虫子的造化。”

    “你的意思是说，养这样的虫子和买彩票差不多，最后主人也不知道会养出什么东西来？”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祁文微微点了点头，送给我一个微笑，就如同小孩子答对了问题给她的鼓励一样。我不由的歪了歪嘴巴。

    他接着说道：“这大概就是养这种虫子的乐趣所在吧。因为付出太多，杀戮太多，所以还没有几个人愿意去做这件事情。虫子是有原体的。”

    “我知道，听李央那个臭道士说过了。”我随着夜叫李央“臭道士”的时候，突然有点儿想他了，毕竟是一直跟在我身边的铜铃，还负责任的告诉过我很多次附近有危险，我怎么都有点儿身为主人的自觉。

    祁文似乎不怎么喜欢听我讨论他们，抿了抿嘴唇这才说道：“他知道的太肤浅。原体虫子当然是有原体的，可是它的原体不是虫子。”

    我被他绕得有点儿晕，干脆呆呆的望着他。

    “你呆萌起来挺可爱的。”祁文倒是喜欢不避讳的夸奖我。

    我脸瞬间又红了，尴尬的抓起果汁来又猛得喝了一口，结果酸得我差点儿喷出去，牙齿都要坏掉了。

    见我这样，祁文就像得逞了恶作剧的孩子，得意的笑了笑说道：“想要练就那样的虫子，必须要有一个最原始的鬼丹，也就是说在最开始的时候，那养虫子的人就已经和一只恶鬼订下了契约，不然所有的原体虫子都能练成这样还得了？”

    我想了想，也是非常有道理的。据李央说，只要有尸体的地方就有那种小虫子，不过它们毕竟是食腐的，也不愿意在正常人的面前露出来，阳气对于它们来说也没什么好处。

    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有许多这样的虫子，每一堆里都有一只原虫，都能变成这样的话，那些臭道士们可有的忙了。

    “至于王文静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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