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玫也是带了不少任务过来的,还有不到一个星期就过年了,这边好几个项目还等着她处理做决断。
挂断电话后,左欣玫仰着头,看着头蔚蓝清新的天空,忽然觉得空气很压抑,重重地呼了口气。
昨晚是坐着叶峻远的车过来,她在这里没有自己的车,虽然让叶家的司机送也不是不行,但最后,她选择跟叶峻远借了辆车,打算直接开去公司。
接过管家递来的车钥匙,左欣玫走到车库,刚上了车,就听到入口处传来轻微的引擎声,昨晚彻夜不归的徐瑧回来了。
点火的动作一顿,她盯着不远处那辆白色的保时捷,挣扎了半响,最后还是推开门下车。
看到她居然还在,徐瑧眼底微光一闪而过,很快恢复常态。
熄了火,他接了安全带,步履沉稳地走向堵在出口方向的女人。
左欣玫双手环胸,有些不耐烦地看着他走近,冷冷开口,“我知道你在回避我,但也不用做的这么明显吧。”
徐瑧没反驳,轻笑了下,半真半假地解释,“没办法,谁都知道左总您向来以睚眦必报闻名,我是真怕您恼羞成怒,一不留神就被您给拆吃了。”
看他一如既往嬉皮笑脸的模样,左欣玫心里一股无名之火冒了出来,直眉瞪眼的问:“废话少说,你昨晚去哪里了?”
徐瑧微微挑眉,似乎有些讶异她为什么这么问,“左总,我们现在已经不是那种关系了,我想,我应该没有必要跟你汇报行踪的义务吧?”
左欣玫噎了一下,死活想不出话来反驳,最后决定死扛,“就算我们已经结束了关系,但我还是你们叶氏集团的重要客户!昨天下午的会议这么重要,身为叶总身边的首席特助,你竟敢无故缺席,我看你根本就不重视这次的合作!”
徐瑧推了推眼镜,笑得波澜不惊:“抱歉,左总,昨天我是因为身体抱恙,不得已才跟少爷请了假,并不是无故缺席。”
他编造的理由很烂,却极为有效,再配着那一脸我很无辜很纯良的表情,完全都找不到撒谎的迹象。
左欣玫恨得牙痒痒的,又一时拿他没办法。她知道,以徐瑧那三寸不烂之舌,只要他愿意,在这里掰上三天三夜都没有问题。
见她说不出话来了,徐瑧看了眼时间,歉意地道:“我是回来换衣服的,待会还要赶着去公司上班,失陪了。”
说完迈开脚步,越过她走向出口。
两人擦肩而过的时,迎面传来一阵穿堂风,左欣玫神色猛地一变,瞬间拽住了他的手腕。
徐瑧身形顿住,回过头,对上她冷沉的眼神,全无危险之感,还笑眼弯弯地“嗯?”了声。
左欣玫脸色冰寒,眼睛死死地盯着了看他一会,浑身都散发出阴森的冷意。
忽然甩开他的手,她调转视线,语气沉沉的,“徐瑧,你我相识多年,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欺骗。”
徐瑧抬起手,慢斯条理地整理刚被她抓乱的袖口,“不知左总这话从何而出。”
听着他一口一个左总的,左欣玫忍无可忍,近乎咬牙切齿吐字,“你说昨天身体抱恙,先不论我中午找你谈话时你还是好好的,就说你身上这股女人的骚~味,就是离你再远五百米,我都能闻到想吐!抱恙还能去喝酒,抱恙还去找女人?别笑死我了!”
面对她的怒气,徐瑧仍是一片坦然,笑容可掬地回看着她,“是吗?那还真是委屈了左总的鼻子,您放心,我现在马上从你面前消失,以后一定离您远远的,绝对不会让您笑死的。”
“你!”左欣玫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气氛陡然僵下来,空气像凝固了似的让人难受。
最后是徐瑧结束了对视,温文尔雅地说了声再见,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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