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火麒麟长啸一声,奋起余力,抵起鹿角,奔向佛像。
下一瞬,绚烂的光彩冲天而起,佛像碎裂,火麒麟湮灭,徒留众人回味。
侍佛塔,第十二层。
“你俩真是血气方刚啊。”法铸指着凡笃姜麟鼻子,责骂到:“你们皆是正道俊杰,若因此丧了缘法,岂不是天下之矢?”
凡笃面色依旧不见惨淡,听到法铸喝责,立即低头认错,道:“都是弟子之过,求胜之心太切请师父责罚。”
“此番斗法,是姜麟冲动在先,与师兄无关,姜麟在此赔礼,还望师叔谅解凡笃师兄。”凡笃话音刚落,姜麟立即替其开脱。
“哼。”法铸冷哼一声,道:“佛渡众生乃梵天寺最高术法,非渡十层佛劫者不可使用,凡笃妄自祭出金佛,若非气罩保护,必致经脉尽断,当场毙命。哪里还能站在这里说话。”
“年轻人有些求胜之心也属正常,师兄莫往心里去。”见法铸动了真气,也开口劝阻。
法铸闻言面色稍有好转,叹了口气,道:“要罚也是由法浩师兄执戒,我只是尽尊长本分罢了。”
“呵呵。”法源见法铸已无再言之意,干笑两声,道:“姜麟师侄,你伤的不轻,不宜赶路。不如先在方丈塔歇息两日。”
姜麟一听要于方丈门同处一塔,连忙摆手道:“不必了,我与凡念师弟同住一屋便可。”
“好啊,好啊。”赵雪松正无聊地绞动双指,听到姜麟要与自己同住,立即冲着法源不住点头,雀跃不已。
“如此也好。”法源无奈点头,又对凡笃说:“你师父月前出游,算算日子也快回来了,你先回去疗伤吧,置于责罚等你师父回来再行定夺。”
“大哥,不过是辈斗法。何至如此生气?”三人走后,法源开口询问。
“老二,你可还记得老七?”法铸面带回忆,缓缓开口道:“当年他也是这般,佛缘深厚,入寺不过三年便渡滴九佛劫”
傍晚,梵天寺山脚,赵雪松屋舍。
“师弟,你这屋子”姜麟跟着赵雪松进屋,见其内状况,不由出声调侃道:“真是适合修行啊。”
赵雪松自然听不出他话中揶揄之意,只道是他在夸赞,不由嘟起嘴,自得道:“那是,师父说了,佛门弟子讲究修心,这种环境最能让人忘却自我,达坐忘之境。你要是喜欢就多住几日,反正这床也挤得下。”
姜麟坐到板凳上,拿起茶壶,将其内清水一饮而尽,道:“不了,我过了今晚就走。”
“咦~”说着又拿起桌上的竹简,问道:“这是戒经”。
不等赵雪松解释,姜麟便打开读了起来:“不杀生,不饮酒,不邪淫,不妄语”。
“不对啊,即然不能杀生,那若遇到魔道歹人,该不该杀?”才读两句,姜麟便有了疑问。
赵雪松撇嘴,不屑道:“遇到坏人就把他揍一顿,让他不敢作恶就是了。”
“那你怎么知道他以后还会不会为恶?万一你打完之后他变本加利又该如何?”姜麟刨根问底。
赵雪松从未研究戒经,这才被法源责骂,此刻遭姜麟质疑,不知如何作答,只得硬着头皮道:“那就再打他一顿。”
“哈哈”姜麟看出其窘迫,不再追问,岔开话题,从怀里拿出一张折起来白纸,冲着赵雪松扬了扬,道:“师弟,你可知这是什么?”
“什么?”赵雪松不明所以,一把夺了过来。
“信?”拆开一看,见其上布满密密麻麻的篆字,赵雪松眉头一蹙,将其丢给姜麟,道:“太麻烦了,不看。”
“这可是你哥哥写的,真的不看?”
“啊?我哥哥写的?快给我。”赵雪松又扯过信,翻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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