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鹰到达疗养院的时候,潜伏在暗处,刚好听到童家的那个小盗贼在主人跟前邀功:
“少主,属下历尽千辛万险,终于拿到了您想要的东西,请过目。”
童非看了一眼盒子里的红口琴,问道:“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小贼答:“离开的时候差点被海家人发现,搏斗中落下的,不过,为少主办事,万死不辞。”
童非奖励了他一张银行卡后,那个小毛贼便欣喜地告退。
雪鹰在暗处一脸不屑地鄙视了一番,随即转身离开去勘察疗养院的地形。
疗养院蓝鸢的房间里,童非推门而入。
他看着正在和屋子里的一只蚊子死磕到底的蓝鸢忍俊不禁地发出一声轻笑。
童非随即从衣兜里掏出那个红色的口琴开始吹奏蓝鸢最喜欢的那曲“绿光”。
蓝鸢闻声,转身看着童非露出无比惊诧的神情,她说:“那个让我一直在梦中魂牵梦萦的男人,果真是你?”
童非听了她的话,掩住心虚,用尽可能显得自然的语气说道:“那是自然。”
不料话音刚落,蓝鸢就从远处兔子一样狂奔过来,搂着他的脖子一跃而起,两个腿随即盘在了童非的腰际。
蓝鸢不由分说对着童非的脸就是一个香吻。
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喜悦,童非春心荡漾不已。随即抱着蓝鸢走到了床的边缘。
蓝鸢同样含情脉脉地望着童非,媚眼生花,脸上小酒窝若隐若现。
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童非在心中一遍一遍确定事实似得对自己说:“今天,我真的就要得到你了吗?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说着,童非第一次地、试探性地,将自己的唇移向蓝鸢的颈窝。
可是越接近她,他就越发的感觉到,蓝鸢浑身的肌肉紧绷地向一根弦。眉头也是突兀的向两个小山峰。
就在童非快要触碰到她的皮肤的时候,蓝鸢突然大呵一声:“停!”
然后推开他,整个人大喘着气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蓝鸢皱着眉头,努着眼睛,小小的嘴巴一张一合:“不对啊!我怎么感觉整个人都不在状态。你确定我以前爱过你吗?”
童非无语,事情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怎么可能再放过她?
于是童非学着村雪飘絮每次给人洗脑时的架势,对蓝鸢说道:“你只是失忆太久了,相信我,只要一次,曾经的感觉就全部都会回来。”
说话的期间,他重新握住她的双肩,轻轻地把她放倒在床上,重新将自己置身随时可以方便进攻的上位,将唇移向她依旧紧皱的眉心。
就在这个时候 ,正在勘察周边环境的雪鹰刚好落足在了蓝鸢的屋檐上,她轻轻地取走房顶的一片瓦片,想要观察屋内的地形和格局。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却让她整个人都呆住了。
还未经历过男女之事的海家特种兵保镖雪鹰,看着屋子里自己的老板的女人的床上,一个国际上的大明星正对着她上下其手。
雪鹰随即跳下屋檐,犹豫了十秒钟 ,还是决定给老板打个电话。
“那个海总,我”
“昂?”
“就是,那个,我”
“有话直说。”
“哎呀,我不知道怎么说怕你生气。”
“实话实说,赦你无罪。”
得到海夜的许可之后,雪鹰气也不喘地对着电话大声喊道:“蓝小姐和那个戏子在床上鬼滚。”
雪鹰几乎是吼完那句话的。没有过男朋友的她,面对这样的事情,真的有些难以启齿。
然后她感到电话那头的氛围冷却至冰点。
雪鹰心想:不是都已经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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