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淳!孙淳!”夏藜猛烈敲打着房门,却依然没有任何回应,她推开了孙淳的房门,里面收拾的一尘不染,被褥叠的整整齐齐,桌上只留了一张纸条。
夏藜拿起了纸条,上面只有简单的一行字:“走了,勿念,孙淳。”
“孙淳!”夏藜放下纸条,开始四处找寻孙淳的下落,但是他找遍了整个院落,都没有任何消息。她失落的推开西厢房的门,李氏正在床上刺绣,看到夏藜一脸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心疼的忙放下了手中的针线,关切的问着她:“藜儿,你怎么了?”
“娘!”夏藜心痛的无以复加,那种失去心爱的人感觉令她追悔不已,扑到了李氏的怀中,哭成了泪人。
“孙淳,他不要我了,只留了一张纸条,人就不见了!”夏藜抹了一把眼泪,气愤的捶打着被褥。
“怎么会,他那么在乎你,可能只是暂时出去忙其他的事情了,或者在和你怄气,你要不要尝试答应他提出来的事情?”李氏轻声问着夏藜,拿着帕子替她擦去脸上的泪痕。
“娘,你早就知道了吗?”夏藜听着李氏的话,心中十分意外。
“对,昨晚他临走的时候,无意中提到了这件事,看上去很伤心,但是依然细心的将娘每日需要服用的药,分类配制好,一一放在了娘的身边,给娘道别后,就离开了。”
李氏轻抚着夏藜的乌发,说道。
“娘,那你把她留下啊,怎么能放他走呢,他有没有说什么,走之前?”
夏藜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她要将孙淳重新追回来。
“没有,他什么都没说就走了。”李氏摇摇头,一脸的无奈,“藜儿,这么好的人,你怎么就放手了呢?”
“我”夏藜一时说不出话来,最终还是一骨碌下了床:“我把他追回来!”
“夏藜!”李氏喊出话的瞬间,夏藜一个人已经冲出了西厢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开始收拾行装。
“冷静,我必须冷静!”夏藜不断的提醒着自己,简单收拾了两件换洗的衣服,拿了一些银两细软,重新来到了西厢房,在李氏面前跪了下来。!%^*
“娘,您给我一天的时间,我去把孙淳给追回来,如果,如果我这一天依然没有把他带回来,那就是我的命,我会死心,安心回来照顾您!”
夏藜说完,站了起来,向外跑了出去。
“可真是一个傻孩子!”李氏擦着眼角的泪,望着夏藜跑出去的方向,喃喃说道。
匆匆跑出了院子,天空阴沉一片,乌云压顶,马儿早就被孙淳等人带走,夏藜背着包裹只能步行。
当她一路走出小院的时候,才发现时间尚早,与小院相隔的寨子里的人们还在睡梦中,她自己根本不认识路,自从孙淳将她带回来养伤以后,她走的最远的路也只是小院附近的林子。(!&^
现在好了,面前出现了三个岔路口,她要去哪一条?
夏藜无法拿定主意,直接从衣服上撕下了三个布条,分别缠绕成了不同的形状,丢在了三个岔路口,夏藜直接从最左边的一条一路走了出去,可是走到了尽头,发现是上山的路,远路折返,剩余两条路,只有一条是通往农庄外的小路。
等到夏藜找到准确的下山出路的时候,太阳已经爬到了高空,她擦了一下额头的汗珠,一想到李氏还在院里,没有人照顾,她的心中就万分愧疚,走的每一步都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
“孙淳,真的走了吗?”夏藜望着远处看不到尽头的路,心中沮丧万分,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
如今孙淳已经不在她身边了,她反而能更加冷静的想清楚,她到底想不想嫁给孙淳!
只是,一想到日后,那个男人就不在她身边了,她的内心感到从未有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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