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上战场,即使落入敌人手中,受尽百般折磨,却能感受不到痛苦,于士兵本身而言也是一件幸事,但是如果离国以外的人吃了它,对我们而言,就是一场祸事。”
孙淳说完,深深的看了一眼夏藜,“药,可以卖,但是只能卖给我们的离国人吃。”
“我明白相公的意思,止痛药毕竟是天水村的水神庙内的神君给我的秘方,他警告我,任何人都不得外泄秘方,这制药时间也比较漫长,只能小批量的销售出去,说的大一点,就算是离国的朝廷,想要这秘方,我也不会交出去,想要从我手中得到药,那也要看我的心情。”
夏藜靠在孙淳怀中说道。
孙淳眸中闪过一丝愕然,再次问道:“你真的不打算交给朝廷,换取更大的利益?”
“不会,也无法交,他们可以出钱和我买。”夏藜把玩着孙淳的手指,悠悠说道。
“你可真是一个刁难的丫头。”孙淳握住了夏藜的小手,伸手轻点她的鼻尖。
“相公,你那么爱这离国,那你说,怎么确定买我们药的人,是不是离国的人?”
夏藜反问着孙淳。
“查户籍,离国的户籍制度区别于其他国家颇为严厉,从一等的世家大族为贵籍,二等普通百姓为良籍,三等行商之人,为商籍,四等为大家族内伺候主子的奴隶,则为奴籍,五等便是贱籍,青楼里的姑娘,茶楼的戏子,被发配的罪犯,都属于贱籍,在离国被所有人鄙视,生存艰难。”
孙淳说到最后,只剩下一声叹息。
夏藜一个人只感觉后背发凉,问道:“如果凭空出现一个人呢,她没有户籍,不属于你们离国的人,又无法交代自己的来处,你们会怎么处置?”
“乱棍打死。”孙淳冷声说道。
夏藜愣了好久,暗自庆幸自己之前是在这个死去的可怜的孩子身上复活过来,否则,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一个未知数。”
“那我现在属于不被人看重的商籍,不是吗?”夏藜轻声叹道。
“医馆的医生属于良民,不属于伤籍,娘子不必挂怀。”孙淳劝着夏藜。
“娘子,你还有疑问吗?”孙淳瞧着夏藜冷汗涔涔的样子,走到了洗脸架旁的水盆内,捞起来一块毛巾,拧干水,帮着夏藜擦她脸上的汗。
“没事,就是突然说了这么多话,感觉口渴而已,多休息就好了。”
夏藜说着,接过了孙淳手中的毛巾,仔细擦了才面颊,坐在了椅子上,深呼吸一口气,看向他。
“相公,你还没吃晚饭,我去让如霜准备一下。”
夏藜说完,匆匆出了门。
孙淳望着夏藜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他忽然感觉这个小女人今晚有些不正常。
“相公,我想好了,今晚算是我们住在客栈的最后一晚,你专心忙碌你的事情吧,医馆我会重新开起来,如霜你就留给我吧,日后销售止痛药,核实来人的户籍的事情,免不了要如霜出马帮忙。”
晚饭桌上,夏藜趁机和孙淳说道。
“可以,有任何问题,为夫都站在娘子身后,为娘子分忧。”孙淳淡淡的说着,唇角却不自觉的翘了起来。
天一亮,夏藜醒过来的时候,伸手去触摸身边的人,却发现孙淳人早就离开,她也只摸到了冰凉的床褥,她收回了手,揉了揉眼睛,穿好衣服,下地穿上鞋子,门外想起来一阵敲门声。
“夫人,您起来了吗?我是如霜。”如霜在门外问道。
“进来吧。”夏藜懒懒的应着。
如霜推开了房门,夏藜一个人已经坐在了梳妆台前,开始梳妆打扮,如霜走了过来,拿起来梳子,帮着她打理脑后散落的发髻,插上簪花和珠翠,整理好衣衫,洗漱一番,夏藜带着如霜匆匆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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