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掌灯时分,夏藜在院落内的小凳上休息,她的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只要等头上的伤口一好,就可以走人,只是晚饭等了好久的时间,都没有送来,她的肚子饿的咕咕叫,不免就有些着急,不断的往门口的方向张望着。
“藜妹妹,这是王妃命人送来的一根萝卜和两个馒头。”如霜哭丧着脸走进了院子里。
“这是为何?”夏藜前几日一直都有丫头定时送来可口的饭菜,如今一见到这种情形短暂的愣了一下,但一想起来昨日王乐怡对她的厌恶,轻声问道。
“这是要我自己做饭吃的意思吗?”
“藜妹妹聪明人,王妃说,既然夏藜一不是府内的人,二又和王爷没什么关系,只是王爷救回来的一个丫头,那就按照府内的规矩办,每日所需的饭菜、穿的衣服,喝的水,用的一草一纸,都要拿钱,院子自己扫,饭菜自己做,断然没有人伺候的道理。”
如霜如实说道。
“公良澈,也知道这些?”夏藜抱着一丝希望问道。
“王爷说了,藜妹妹,如果你不想忍受这些欺负,可以提前走人,也可以在这里呆到头上的伤口养好了再离开,他尊重你的决定。”
如霜说到这里,沉默了。难道,王爷也不喜欢夏藜了吗?
夏藜心中不由得沉了几分,低头思考了一会,心中释然了,淡然笑道。
“我之前就和他说过,会离开,既然他也同意了,那我明日就离开,这些萝卜都送回去吧,我只是一个外人,就不破费他家的一草一纸了。”
夏藜说完,站起了身子,回到了房间,哐当一声,关上了房门,一个人呆呆的靠着房门,身子滑在了地上,望着黑漆漆的屋子,心中怅然若失。
这次,他是真的打算放手了,不再闹她,也不再挽留她,甚至也不再说一些好听的话来哄她开心,他们之间终究是磨难多过快乐,想要厮守在一起,过一辈子平淡的日子,如今看来也是奢望,他有他的立场和责任,她也有自己的目标和打算,二人仿佛两条平行线,再也没有交集,分别向着自己的方向反向延伸。
房门外,如霜拿着一根萝卜,两个馒头,愣了一会,走出了房门,公良澈就站在门外,王乐怡也在。
“王爷,您这是让臣妾做了一次恶人,之前臣妾可都是好吃好喝的供着夏藜的。”王乐怡提醒着公良澈。!%^*
“这次,算是本王的主意,夜深了,王妃还是早点回去休息。”
?公良澈冷淡说道。
“是,妾身退下。”王乐怡微微福身,心中只感觉憋得难受,他为何对她总是这么冷淡!从始至终,一只背对着他,望着他的背影,她难道一辈子只能这样过吗?
王乐怡挥着帕子,出了院子,赌气又打了身边的侍女一巴掌,气呼呼的离开了。
公良澈站在院子里,目光一只追随着夏藜的屋子,房间内一只漆黑一片,自从她回了房间,就没有亮过,肯定快气坏了吧,毕竟除了第一次,他和王乐怡抱在一起,将她气得跑到了蜀地,这次,肯定又要生气好久了。(!&^
公良澈在门外守了一夜。
天刚刚亮,夏藜早早出了房门,肩上背着一个小包袱,素面朝天来到了他的面前。
“走吧,送我出这个王府。”夏藜微微一笑,她今日穿了一身素色罗裙,长发时用木簪子绾了一个发髻盘在后面,一副村中妇人的装扮。
公良澈,一时有些恍惚,仿佛带他回到了过去,在天水村生活的时光。
他从她手中接过了包袱,挎在自己的肩上,沉默的走在前头。
灵活的小厮看到清王从夏藜的院子里出来,已经跑到门外去准备马车。
公良澈,带着夏藜来到了王府的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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