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说的。”他又伸手抚摸我的脸，“你只要记住，我就是要看着你痛苦。只要你痛苦，我就会开心，你知道吗？”

    张凡笑着和我说，我看不出来他的情绪，对于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事情，我一点也不知道。

    甚至在这几天的相处中，我甚至觉得，或许我曾经和张凡在一起过，为情所困，导致互相残杀。

    我也很佩服我自己，到了现在居然还可以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张凡离开我的房间，我收拾了几件衣服，其实我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只不过在离开的时候，我任然觉得有点舍不得离开，我感觉我就像是一个傻逼一样，被欺负了还不肯放弃。

    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宝儿，因为宝儿因为我自己的孩子没有了，但我不知道我到底是应该谢九哥还是恨九哥。

    虽然九哥让宝儿的孩子掉了，但最起码可以省了宝儿被割了舌头然后扔出牡丹香好。

    但我依旧想知道，那个将我推进房间的人是谁。她一定想要害我，但是她到底是谁，又为什么要害我？

    而且，她的钻石戒指就像一个谜团。这里的小姐除了宝儿这种价格的，别说是钻石戒指，就连黄金的也不可能买的起。

    在他们眼里，小姐是一个很赚钱的职业，可是并非这样，小姐只不过是受苦的，钱大部分还是被牡丹香抽走了。

    而且我还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这里的女人大部分是欠债的女人。

    这个问题还是我偶然中听到，几个小姐坐在一起讨论，谁欠了多少钱，有多少赌债这样的问题我才知道的。

    还有几个小姐跑过来问我，欠了谁的钱，我那个时候不明白，只能说我欠了张凡一条命。

    可确实如此，我竟然不明白，张凡既让我活着，也让我痛苦。

    我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有些潮湿的房间让我很难受，命运大概就是如此吧，我感觉我上一秒就可以做一个幸福的新娘，结果下一秒就被卖到牡丹香做了小姐。

    但我很不明白的是，张凡从没有让我接客，只是让我学习那些恶心的东西，在精神上折磨我。

    我也一遍一遍的安慰自己，别因为这样的小事而去计较。

    我要离开这里了，我很开心，但我也意识到一件事。陆盛琛这么长时间没有找我，是不是已经把我忘记了。

    那个时候刚来牡丹香的时候，张凡逼着我说出不爱陆盛琛的话，我不知道张凡是否给陆盛琛发过去了，但我想着，应该是八九不离十，那段语音是被陆盛琛听见了。

    不过无所谓，我可以去解释，陆盛琛都是要和我结婚的人了，他一定会相信我的。

    我对自己充满了信心，可是我同时也不明白，陆盛琛究竟为什么不来找我。

    这个问题实在难以回答，索性我也不去想了。

    但我一想到我可以离开这里，心里就激动的厉害，我刻意不去想别的，我刻意麻痹自己。

    宝儿，我爸我妈，还有照顾我的那两个人。

    其实我还是有牵挂的，但最重要的，就是可以见到陆盛琛了。

    时间真的过的很慢，而我在房间里，偷偷的练习，见到陆盛琛之后的样子，应该是豪放一点，还是内敛一点，还是激动一点，还是流着泪说我想你。

    我一遍一遍的重复，一遍一遍的回想我以前在陆盛琛身边的样子。

    可是，我发现我找不到我原来的样子了，现在的我，是牡丹香的小姐。当再次见到陆盛琛的时候，我竟然是一个小姐的身份。

    我突然害怕起来，也许陆盛琛，知道了我是小姐以后，不要我了…

    陆盛琛和我之间好像有了一条深刻的逾越不了的鸿沟，我和他的身份，永远都不可能相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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