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
乔莫伊环视了一下四周,牛卧在草棚里,正瞪着他们二人看着,那只土狗汪汪地叫了起来,警告着他们这一对闯入者。
“阿嚏!”
风吹来,乔莫伊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她太冷了。莫泽睿拧起了眉,拿起了放到女主人放到墙边的刀。
“你干什么?乔莫伊刚问完,就见到他手起刀落,敲掉了门上的锁!
“你你好厉害!”
乔莫伊立刻就推门冲了进去,拉亮了电灯,屋子里顿时被这昏暗的光芒充满,她快速扒了湿衣服,包了一床被子在身上。
“莫泽睿,快来。”
她一面打着喷嚏一面喊着他,莫泽睿把二人的湿衣服搭在椅子上,也快速钻进了被子里,活到二十八岁,还从未狼狈成这样,唇都冻得发紫了。
风呼啦啦地撞击着窗户,从破了一角的玻璃窗往里面灌着,他把她抱进了怀里,用力地拥紧了她,湿漉漉的肌肤相贴着,只听得彼此的心跳声扑嗵扑嗵的,越来越大声。
他的唇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到了她的耳垂上,他很爱吻她的耳垂,柔软而且微凉,乔莫伊痒痒难耐,想躲,身体却被他紧紧地锁在怀里。他低低地、充满了诱|惑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乔莫伊,你在那竹子上写的什么?”
“什么什么?”
乔莫伊轻声说着,脸涨得通红,就知道他会拿这个作文章。
“别装傻。”他的舌尖继续作坏,轻轻地落在了她的唇角。
风呼呼地拍打着木门,滋一声,电灯闪了闪,灭了,停电了!屋里陷进了一片黑暗,一丝月光和星光都没有,乔莫伊往他怀里躲了躲,心里紧张起来。
“你还没回答我。”
莫泽睿在她耳边小声问。
“咦,你不困吗,我要睡觉了。”
要让乔莫伊在他面前亲口承认某些事实那太为难,她干脆装傻,捂住了耳朵,鸵鸟一样钻进了被子最里面。
他的手从背后搂过来,呼吸沉沉地在她耳畔回响着,风声,越来越大,那个被改过的名字像一支箭一样插在他的心里,林雅逸真是那样手段浅薄低劣的人?
沉默了好一会儿,乔莫伊见他没有继续追问,这才小声问:
“这房子不会有危险吧?”
“不会,我昨天看过四周的环境,这里离塌方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泥石流冲不到这里来。”
莫泽睿的眉微微拧了拧,新修的护坡,新修的路,居然说毁就毁了,这算什么破豆腐渣工程?他摸过了手机,想查查电子邮件,这时才发现,已经彻底没信号了。茫茫大山,最近的邻居在几公里远的地方,这里,除了他和怀里的她,只有院里的狗和牛是会呼吸的活体,风雨声肆虐着,大黄狗都不愿意哼哼了,躲进了屋角的稻草堆里。
她的呼吸又轻又急,他坐起来,用打火机点燃了放在柜子上的半截蜡烛,有点光,会让她的紧张缓解一些。乔莫伊的手脚冰冰凉凉的,发丝湿漉漉地缠绵在他和她的身体之间,他躺回她的身边,伸手抱她,让她紧窝在自己的怀里。
大难来时的互相依偎,他从未想过会和某个女人一起经历这样的事,她明明很害怕,可是依然装得很勇敢的样子,他看得懂她,不管多伤心多艰难都是这样,面上绝对装得无所谓。可是,莫泽睿突然就心痛起来,一个女孩子,为什么要这样硬撑?
“蠢东西。”
他轻轻地咬住了她的耳垂,换来她的一个猛的激棱,对于他的触碰她敏感得让他有些失控。
“你别咬我。”
乔莫伊轻声说着,伸手想去扒开他的脸。
“这叫吻,不叫咬,这也不会分,你怎么做侦探的?”
他低哑地说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