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泽睿,我这几天没吃药,万一怀上了怎么办?”
乔莫伊其实没啥精神和他讨论林雅逸,她艰难地挪了挪僵硬的腿,心乱如麻。他叫喊着要低调,万一有了,总不能给自己扯个男人来当挡箭牌,还有,他要是不想要孩子,自己还得挨上一刀。最重要的是,只要一天和他的感情不稳固,她就不想冒险带一个孩子来这个世界,让他今后去面对不完整的家。
“没吃就没吃。”
他的眸色沉了沉,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在她的唇瓣上轻轻一咬,大有现在开始办事的意思。
“不行,明天一定得去买,看来不来得及。”
不料她却十分敏捷地推开他,伸出手指开始认真地推算起日子来,见她念念叨叨,推他的时候也没喊手疼脚痛了,他不由得气恼地拧起眉来,给他生个孩子有这么为难?不过似乎他早忘了那纸协议,协议中明确写着不许她怀孕。
“睡觉。”
他心里的火苗被她掐灭,闷闷地说了一句,一头倒下,再不理她。
“糟糕,真的是危险期,不行,我看我还是现在去买药才行。”
她继续念念叨叨,他一掌过来,拿着被子把她蒙住,连人带被子一起捂进了怀里。她唔唔地哼着,在他怀里拱动着,像一只不肯安静的小猪。
他用力地按住她,脑子里一直紧绷的神经不由自主地就放松了一些,突然间,他的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念头,过完这段时期真应该生个孩子才对,叫他爸爸,叫她妈妈。
窗外,星星点点,一辆黑色的小车悄无声息地从街对面离开,烟蒂在空中划出淡白的雾痕,红光闪了闪,便熄灭在晚风之中。
第二天。
乔莫伊熬到了快天亮才有睡意,再一觉沉睡,居然到了中午,她爬起来,眨巴了几下眼睛,明白了自己所在的地方,他的睡衣就丢在枕上,床头柜上放着松节油和一张纸条。
“自己擦一点,午餐可以叫客房服务,不要出去。”
他的字迹沉稳有力,乔莫伊心里一暖,拿起小瓶,紧紧地握在掌心。她能感觉到,他对她,真的不同了!
走进了洗手间,只见一块新毛巾,一把新牙刷放在洗手台上,他有时候比她更心细,一阵暖流窜进心里,乔莫伊的唇角都扬了起来。
把他的睡衣和换下来的脏衣洗掉,晾到了露台之上。扶着栏杆看向c城纵横的大街,这是c城最繁华的地段,这里的写字楼贵得离谱,而他私人名下便拥有这栋大厦的三层楼。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嫁这样一个男人,就连和他结婚的时候也没想过,她和他的感情会变得像现在这样融洽。
“咕咕……”
肚皮发出了抗议,她揉了揉,走进房间,刚想拿座机叫客房服务,就看到了衣柜微敞着,有一抹淡紫色露了出来。
她拉开了柜门,好家伙,只见里面挂着好几件女式的真丝睡衣,款式大胆,很明显是穿过的,拉开抽屉,全是女人的衣物。
原来除了她,还有女人在这里住过!
她咬了咬唇,用力地关上了柜子,他接她来住,难道不能把这些罪证消灭掉再说吗?她知道他以前除了郑清歌,也会和女人有身体的接触,比如一夜情,她可以统统吞下,不去想,不去计较,只要他从此之后只有她,她觉得自己已经很伟大很有牺牲精神了,可是他怎么可以这样,还把这些女人的东西放在这里!
她呆呆地坐了一会儿,便拿起了自己的东西,慢慢往外走去。吃醋是件很痛苦的事,整个人都酸啦巴叽蔫头蔫脑的,就像被一场突然而至的冰雹打了脑袋。
“叮咚。”
电梯停住,她往里面靠了靠,根本没抬头,只见两双脚一前一后地进了电梯。
“乔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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