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段瞥见那一位大气磅礴走过来的人类,眼中写满了怒火,居然是——星阳!
上次败在皓尘和琪贝手里,就是自己疏忽大意,卡库才被星阳救走,平时看起来最不引人注目的家伙,却像蛰伏的毒刺,鞋底的沙子,软磨硬泡也会把你弄死,在剑段眼里,星阳就是这样的存在。
自己肩膀上的那个字已经给剑段留下了不能忘的屈辱。
星阳面带微笑地走上来,心中已经想好对策,只见他目光平淡地说:“这位不是剑段大哥吗,学府里都是鼎鼎有名,怎么会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呢?”
“我想,一定是哪里搞错了吧?但是……”星阳故意停顿,目光戏谑地盯着剑段,“这位老人如此央求,就算剑段大哥没有做错,也不该怎么无情啊。”
星阳说着上前扶起老人,问道:“按照您的说法,剑段大哥应该还您多少钱?”态度之谦卑,让周围一行兽人刮目相看,纷纷点头,而对于剑段,则是评头论足,议论声不断。
“啧,还什么银翼一族的二公子啊,居然是这样的德行。”
“嘿,我之前还听到他要付100金币的,结果到了手里就只有50金币,还趁着别人不注意,摁上了血印,这是败坏作风啊。”
“不说真假,就这态度就让人感觉想打一顿。”
老人听到星阳的话,抬头激动地握住星阳的手,像是捉住救命稻草一般:“这位小友!刚刚那个剑段,说要付我一百金币,结果到头来只给了我五十金币,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给我做了个血印画押。”
“这一百金币,可是用来救我孙子的命的啊,他常年卧病在床,现在急需要这一百金币才能救命啊,我都一把年纪了,还被这样对待,简直就是丧尽天良啊!”
“而且这金丝锁,要不是我孙子快要撑不住了,我才不会把这传家之宝拿出来变卖,这个怎么说也是高级武器啊!一百金币卖出去,我自己都觉得不值。”
星阳听到一百金币,额头微皱,自己和皓尘这么长时间积攒,也只攒了63金币,刚刚皓尘用去三个,还剩下60金币,而现在如果要帮老人,就要舍去五十金币……这样的话……
星阳犹豫地看了一眼皓尘,皓尘也是点了点头,如果这样,自己确实只能剩下十金币了。
星阳还是不愿意那么早献出自己的五十金币,当即恭敬地问道:“刚刚说的剑段反悔,请问有人看到了吗?”
四周只有细小的议论声,可谁都不敢吭声,俗话说得好,炮打出头鸟,谁都不愿意公然和银翼一族作对,大部分人都选择了沉默。
但人群里却有一个声音格外拔尖:“我看到了。”
说话的是一位黑衣蒙面人,头戴蓑帽,一袭黑衣,根本看不清到底是什么物种,只是言语间带着一种淡然的威势。
“刚刚剑段和这位老人说好的一百金币,结果却只付了五十金币,还趁着老人不注意在偷偷摁下了血印。”
黑衣人坦荡荡地站了起来,对着旁边的店家问了句:“我说的没错吧?”
周围的店家纷纷点头,纷纷表示认可,一切如此顺畅,就像是一出戏剧,这些店家都是演员一样,都是那般配合。
看到这样一边倒的情况,星阳感到无比的奇怪,刚刚大家都不敢说一句话,怕和银翼一族作对,现在居然因为这黑衣人一句话全部表示同意了?
看到其他的店家这个反应,那些隐匿在兽群中的兽人也纷纷表示自己看到了:
“我刚刚也看到了,剑段趁着老人回头的时候,强制拿老人的爪指摁了血印!”
“我也看到了!”
“看到了……”
“我也是。”
兽群开始躁动起来,大家本来就对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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