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嗯,如果你说的三爷,是指的翎钧的话,那,就是没错儿了”
翎钧在帝都那边儿的名声,竟是有这般响亮,响亮的让姜如松这神机营的头领,都这般忌惮,这,可真是柳轻心没有想到的,不过呃,以他那搁别人身上,早不知死多少回了的,身中数刀,还能躲避逃生,就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来的
都道是,吃得了什么苦,享得了什么福。
像他那么个敢拼命,又有胆识的人,家里头还有些本事,能让他在帝都里有所依仗的要还不能混出点儿名堂来,那也就真是老天都该看不过眼去了
“如松不知是夫人尊驾,多有得罪,乞请降罪”
从柳轻心的嘴里确实了,她的确是翎钧的女人,这一刻,姜如松真是抽死自己的心都有了,“扑通”一声儿跪在地上,半点儿都不觉得丢人的,就把头一磕到底,伏在地上不敢起身来了,“此事错误,皆在如松一人,还望夫人大人大量,只降罪如松一人,不要累及如松家中爹娘兄姊”
在柳轻心想来,翎钧就是有再怎么天大的本事,能让姜如松这种要身份有身份,要名望有名望的人跟自己认个错儿,也就不得了了
不曾料,他竟是这么一下子就匍匐跪地,吓得全身都哆嗦了不说,还跟她恳求,只惩罚他自己,不要牵累老将军夫妇和他的哥哥姐姐
这翎钧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样儿的“凶蛮”之辈,才能给这么好好儿的一个,大小也是个将军的人,吓成这样儿
这是不是有些咳,太过夸张了
“不知者不罪,大冬天的,地上凉的很,姜将军还是快快起身罢。”
柳轻心心中满是疑惑,脸上却不能随意的表现出来,以防因老将军夫妇怀疑自己身份,造成不必要的麻烦,让翎钧将来也难帮她阻挡搪塞轻咳一声,故作镇定的冲着姜如松一个远远的虚扶,就大方的“饶恕”了他的不敬罪过,“我让翎钧通知你来,是为告知二老病情,并非图你的跪拜,再者,恩师如父,老将军是教过翎钧本事的老师,你跟我们,也该算是平辈的,太过客气,反倒不妥。”
听柳轻心表示,不跟自己计较了,匍匐在地的姜如松,才是稍稍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从地上爬起来,又态度恭敬的朝着她,再行了一个拜礼,只是下巴,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再抬起来了
索性柳轻心也不是很愿意让翎钧以外的男子盯着自己瞧,也就遂了姜如松的所愿,让他继续低着头听着,跟他由病因到严重程度,把老将军夫妇的身体状况,原原本本的够讲给了他知晓,当然,老夫人会有性命之忧这事儿,她没有当着二老的面儿说。
对病人而言,死亡的恐怖,远比病痛要来得难耐,在不能保证,病人有足够心理承受能力的前提下,不可以告知病人死亡将至,这是所有有经验的大夫,都知道的事情,柳轻心当然也不例外。
“那王八蛋”
听闻自己爹娘的疾病,皆是由如今江南答应的主事将军迫害造成,姜如松便是对柳轻心这“翎钧的娘子”心有畏惧,也是忍不住的,出言骂了那人一声儿,“以前时候,我爹待他也是不薄的,他竟然竟然真是该死”
“事已至此,愤怒和懊恼,解决不了半点儿问题,姜将军,事情咱们已经说完了,接下来,就烦劳你跟我去一趟良医坊的前堂,瞧几眼要给二老使用的药材罢。”
老夫人病情的严重性,柳轻心是一定要告诉给姜如松知道的,不然,他来这一趟,也就没了任何意义,只是,这事儿,不能让老夫人知晓,不然万一她一个承受不住,没被病给害死,反被她的话给吓死了,那可就是太划不来了,“这镇子小,药材不是非常齐全,有几味给老夫人医病的购买不到,稍后,我写一张单子给你,你回去了帝都以后,就各家医坊药铺里跑跑,买到之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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