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伯不,不敢了绝对绝对不敢了”
“王伯饶命饶命饶命我们不敢了以后都不敢了”
王伯年轻时候,可是玩鞭子的高手,虽然现在,是上了些年纪,手里拿着的,也只是一根干枯柳条,但这完全不影响他的发挥,一下子抽上去,疼得钻心不说,还怎么蹦,怎么闪,都躲避不开
立夏和冬至被抽得又蹦又跳,对他们“施刑”的王伯,却是一手拎着茶壶,一手掐着柳条,站在原地纹丝不动,若是给不懂行的人看了,一准儿会以为这是立夏和冬至在装疼的跟他玩闹,但若是给懂行的人看却是能一眼就瞧明白,这位王伯,不是个寻常人物,是位玩鞭子的高手,不,是高手里的高手
“今天有客人在,且饶了你们,再敢有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教训了一顿立夏和冬至,王伯便把柳条往被揍得哀嚎蹦跳的他们面前一扔,给了他们一句警告之后,转身,往正堂里走去,“去拿把扫帚,把地扫干净,弄得一地树叶,给旁人看了,可该笑话三爷治下不严了”
人没本事矮三分。
面对他们完全不是对手的王伯,立夏和冬至识相的选择了认怂和听话。
老老实实的答应一声,就各自分工,忍着疼的去寻扫把去了。
“王伯,让厨房准备些点心送来,这些点心是夫人亲手做给我的,不太合适跟沈少爷分享。”
翎钧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跟老管家交待了一句,就不紧不慢的站起身来,撂下沈鸿雪自己,直往后院的书房而去,“鸿雪,你先自己坐一会儿啊我把点心送回去,就回来继续陪你说话”
看着突然就变“小气”了的翎钧,沈鸿雪只是浅浅一笑,轻轻的点了点头,示意他只管去,不用在意他。
沈鸿雪是爱过的人,他清楚的知道,爱一个人的时候,人可以有多么自私。
从翎钧的反应,他可以看出,翎钧是真的爱着柳轻心的,认真的不肯与任何人分享一丝一毫,这是柳轻心的幸运,也是柳轻心应得的幸福。
他爱柳轻心,却给不了她这样掺不进半粒沙子的在意,他可以为了她终身不娶,也可以为了她不惜一切,却给不了她这样干净的不杂一丝旁物,连面子里子都可以不要了的执拗和认真
很快,翎钧便“藏好”了柳轻心亲手给他做的“爱心点心”,小跑着回来了正堂,他的脸上沾了一点巧克力,明显是在送点心回去的时候,又偷吃了一些,没来得及擦干净的结果。
“你脸上有没擦干净的巧克力。”
沈鸿雪笑着提醒了翎钧一句,便端起自己面前的茶碗,慢慢的喝起了里面的红茶来,是上好的正山小种,比他上次来时,老管家给他冲泡的那贡茶,还要好了一成,“这几天,燕京这边可还安稳”
“那些上蹿下跳的人,还在蹦跶个没完,李家,反倒是收敛了不少。”
伸手,摸到了自己脸上沾着的巧克力,向来有洁癖的翎钧,竟是毫不犹豫的当着沈鸿雪的面儿,把那一小块儿巧克力扣下来,丢进了嘴里,“我已经跟帝都三大营都联系上了,三大营的头领也都答应了我,会在翎釴被押解出京的那一天,尽可能多的排布力量,不让翎釴的党羽们得逞。”
“我倒是觉得,朱翎釴被押解出京的那天,不会有人来救他。”
沈鸿雪轻轻的摇了摇头,对翎钧的说法,露出了明显的不认同,“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朱翎釴的那些党羽们又不是傻子,李家都不出面,对朱翎釴施以援手,他们”
“不管他们出不出手,这防备都得有,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听沈鸿雪说,翎釴被押解出京那天,不会有人来营救他,翎钧不禁一愣,虽然这几天,李家是消停了不少,但其他的那些人,却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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