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了。”
黑袍转过身。
赵鹏越猛的坐起来,仿佛是听到了发令枪,他的动作吓得糖葫芦缩到了旁边的被窝中。
“我就说,吓死……”
目瞪口呆,然后戛然而止。
因为目标信息的状态是,死亡于两年前。
……
今夜的卢建夏依旧没有早早睡觉。
“赵优的伯父母走了,唉,怎么会走呢……”
她敲打着手机,收信人是翟欣冉,熟悉的粉色头像到现在还暗着,这倒是让她很意外。
已经十点半,稀疏的小雨刮在窗户上,她看着翟欣冉给她发的最后一条消息。
“我跟赵鹏越出去一趟,晚上再聊。”
然后就是毫无动静的晚上。
百无聊赖的摆着白皙而纤细的腿,她扶着额,思绪飘了很远。
她在想翟欣冉是不是因为前些天的事生她气,然后迅速否决;她在想赵优是不是过度悲伤才会在昨天表现反常,结果肯定;她又想,一年前她们四个去看赵优伯父时,她伯父开朗说话的样子……
突然,她找到记忆的一个角落。
那年去医院,杨艳敏在一楼撞得帅哥,可不就是杨云伟嘛……
“这就是缘分吧……”
顺手捞起一只等身的熊,抱在怀里,有些困乏的她,懒得等谁给她发消息。
她决定就着雨,慢慢入眠。
……
“也就是说,赵优他伯父,入院三个月就死了?”
翟欣冉不可置信,也不敢相信。窗外的雨声变大,她的声音也愈发洪亮。
“嗯,而且江良也死于那时候。”
黑袍人见赵鹏越无力发言,便补充了一声。
可这一声,更是如同重磅炸弹,轰的翟欣冉不知去向。
“什么?!”
“不可能啊……我们一年前还去医院看过,赵优更是三天一去,不可能去世了两年了啊……”
“对,对,不可能……”
听到翟欣冉的话,赵鹏越突然回驳,“就算是两年前去世,也应该有相关死亡记录啊,怎么可能一边记录去世一边没有去世呢?”
“那就说明,有一方造假了。”
黑袍拖着毫无弧度的面具,沉吟。
“死亡信息是不可能造假的,大数据宏观调控,就算人工拒绝录入,在管理员角度也会有记录,不可能存在造假行为。”
赵鹏越冷静了许多,“而入院信息是由医院相关人员登入的。”
“所以,”他停顿了一下,“是医院在搞鬼。”
“也就是说,她伯父母没死?”
翟欣冉后知后觉,突然发问。
“如今来看应该是这样了,但是让我好奇的是……”
“他们寄给赵优的尸体,是哪里来的呢——”
一种莫名的窒息感笼罩了三个人。
人没有死,哪来的尸体。
人死了,怎么会没有记录。
瘫了两年,难道能回光返照?
为什么就这一天,没有护工没有监控没有记录?
疑点一个接一个,这些片段环环相扣,但是又在逻辑上相悖。
“医院,尸体,唯一的突破口。”
黑袍停止了沉思,总结了如今的信息。
“打电话,赶紧给赵优打电话!”
赵鹏越突然窜起来,他感到不安,如果说尸体不是伯父母本人,这段安置的时间就是尸体消失的最佳时间!
十一点,不算太晚,翟欣冉拨通了手机。
那头是熟悉的声音。
“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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