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魏蓁另叫人买了一份红玉香云糕,在里面下了泻药,用来作诱杨氏母女上钩的饵。
现下看来,可以确定她们并不知道里面有毒。
魏蓁笑了笑,等下这两人肚子痛的时候,自然会告诉她,幕后黑手是谁。
魏冰也在照着之前两人制定的计划行事,他让郑汐妤帮着照看老太君,自己提着魏凌的领子就去了校场。
魏凌无知无觉,被魏冰猛地丢在校场的地上也没喊一声痛。
“起来,我们打一架。”魏冰冷声道。
魏凌自怕这个老成持重的大哥,即使神不守舍,听到他的声音,仍是瑟缩了一下。
“大哥,我不打。”魏凌脑海里反复回荡的都是祖母倒下去的样子,已经分不出思绪去想别的事。
魏冰一把将他揪了起来,接着一记勾拳直冲魏凌要害。
多少年训练出的肢体反应让魏凌将将避过了这一拳,然而人还没站稳,魏冰更凌厉的一拳又袭来。
一拳又一拳,打在魏凌的脸上c手臂上c肚子上,灼热的痛感蔓延,把他飘荡的思绪强行扯了回来。
“魏凌,痛不痛?”大哥的脸在魏凌的眼前放大,眉间挤出深深的川字型,像极了记忆里的严父。
他再也撑不住,捂着脸,有泪水从指缝中奔涌出来:“大哥,我痛,我真的好痛!”
魏冰摸了摸自己弟弟的头,低声说道:“看见你这副鬼样子,大哥的心里也很痛。”
“弟,确实是你让祖母吃糕的,可是,真正要痛苦,要付出代价的是那些在背后算计的人,而不应该是我们啊!”
“妹不仅给祖母及时催吐,现下更在审问杨氏母女,你比她大,可不能不如她啊!”
魏凌擦了眼泪,点点头,“我知道了,我去查下杨氏母女最近都跟什么人接触过。”
一个时辰过后,福安家的告诉魏蓁,杨氏母女愿意吐露是谁给的红玉香云糕。
狭的柴房里,杨秀琴正在痛苦地哀嚎:“娘,我的肚子好痛好痛,我是不是马上就要死了。”
钟兰也抱着肚子,蜷成一团,她无比地后悔为什么刚刚没立即问魏蓁要解药。
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底气和镇国公府叫板,现在想想,人捏死她就像捏死一只蝼蚁一样。
门吱呀一声被推动,投进来的光里散落着点点浮尘。
钟兰甫一看见魏蓁踏进来,就嚎叫道:“表外甥女儿,我们招了,你快给解药吧。”
魏蓁走到她俩面前,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是谁?”
“疼死我了,先给我们解药吧!”杨秀琴脸上鼻涕眼泪糊成一团,早没了一开始那柔弱白花的样子。
挑了挑眉,魏蓁并不说话,转身欲走。
“是朱老板,朱老板!”钟兰叫道:“一个姓朱的余杭商人,跟我们合伙做南北货生意的。”
“他知道我们在镇国公府待过,就让我们千万要再攀上镇国公府。那,那糕就是他给我们作礼物的,我又自己添了些燕窝一道送了来。”
姓朱的商人,魏蓁暗暗记下,又问道:“你们怎么联系?”
“都都是他去铺子里或者宅子里找我们的。”
“他长得什么样子?找人画下来,”魏蓁又转头跟福安家的说:“先派人去搜,不拘谁都带了来。”
“回来以后,再对着画像找,免得人跑了。”
福安家的点点头,立时下去办了。
钟兰已经没了力气,低低呻吟着:“表外甥女儿,解药解药解药”
魏蓁对着兰叶示意了下,又蹲下身看着钟兰和杨秀琴,冷冰冰道:“以后,别叫我外甥女,听着恶心,叫我魏大姐”。说罢,看也没看一眼,抬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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