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变脸快速的姑娘,沈慎的酒窝又具有自我意识地想要冒出来。
摸了摸狗,他点点头算是也同意了魏蓁替他照顾白滚滚的说法。
一旦放松下来,魏蓁又感觉到且闲亭里有一股莫名的张力,让她不自然地皱了皱鼻子。
“妹,宁王殿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两人在这四面透风的地方干嘛呢?!”
魏凌的人和声音一起大咧咧地插了进来。
魏蓁瞪了嘴上一派胡诌还嬉皮笑脸的她哥一眼:“什么光天化日,什么四面透风,哥哥你还真是什么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沈慎也冷冰冰地横了他一眼,对于这种没有眼色的家伙,他连表情都欠奉。
“我说不对吗?用词难道不精准吗?”魏凌打量着这两人,八卦地指责道:“不要以为祖母默许了你俩的几次会面就能肆无忌惮了,你哥哥我还没同意呢!”
又伸出手对着石桌两边扩了扩,“你俩说话归说话,保持好距离,别靠太近,我在一旁监督着。”
魏蓁白了魏凌一眼,明明她和沈慎之间什么也没有的,给他这么做作地一搞,反倒像有些什么的叫人不自在起来。
沈慎也斜了魏凌一眼,真不知道他平常吃那么多饭,脑子都长到哪里去了。
“如果没事,我先走了。”既然不是二人世界,他也不愿意久留。
凡事都要讲究徐徐渐进,他今天待的时间已经够了。
沈慎摸了摸白滚滚,点头向二人告辞。
“其实宁王殿下为人真的不错,就是太冷了些。这样的人做夫婿,蓁蓁岂不要被冻死,诶,不行不行。”
“哥哥,你一个人看着宁王殿下的背影在那里嘀嘀咕咕什么啊?”魏蓁无语地问到。
“没什么没什么,这种事,你孩子家家的就别管了。祖母让你晚上去松年堂吃饭,有点事要商量。”
晚上的松年堂,秦君之和秦琢心也在。魏蓁有些时日没见到秦君之了,只知道他为了今年的秋闱正在苦读。
“琢心丫头,多喝点这个酸笋鸡尖汤,媳妇儿说你最近苦夏,人显见得都瘦了许多。”
鸡尖汤,是将雏鸡脯翅的尖儿切碎做成汤。而雏鸡脯翅的尖,即是雏鸡的里脊肉,是鸡胸脯上连接翅膀的一条肉,长长尖尖,俗称“鸡牙子,”是鸡全身最嫩的肉。每个雏鸡,也不过只有两块长条大的“鸡尖子”肉罢了。
故此,跟酸笋做成鲜汤,酸中带辣,味美而香,色泽清爽,鲜嫩可口。苦夏的时候喝它,最是能促进食欲。
老太君不说魏蓁却没觉得,一说果然发现秦琢心这些日子消瘦了许多,眼下还有两团青黑。
最近她的全副心神都放在对付陆询身上,实在无暇分神,现下看见秦琢心这幅样子,倒有些歉疚,没有多关心亲人。
“祖母说的对,这苦夏就是越不想吃,人越难受。打开了胃口,也就好多了。我那里还有些清润丹,陈院判去年亲自领着我配的,等下让绿萝给你送些去。”
秦琢心笑笑,“没事的,一贯都是如此,倒多让你费心了。”
魏蓁暗暗奇怪,这几年秦琢心跟她早就没刚来时的生份了,今天这话却有些奇怪。
老太君笑道:“倒是咱们镇国公府的这两只猴儿,能吃得紧。要是都像你和你哥哥啊,也倒好了。”
魏凌和魏蓁莫名其妙,不知道祖母怎么又把话题扯到他俩能吃上面了,纷纷抗议。大家笑成一团,只有秦琢心,虽也笑着,笑意却未及眼底,就消失不见。
吃过饭后,众人离开松年堂,各自回房,郑汐妤却叫住了魏蓁。
“蓁蓁,我有些事情要说,你且跟我去燕然院一下。”
“嫂嫂怎么了,可是大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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