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
“我找她了。”沈慎点点头,转身留下了一个人在风中凌乱的宣文帝。
即使是初夏,夜晚的山风却依旧带着冷意。
沈忱一个瑟缩,伸出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脸,哎哟,挺疼的。
疼完之后,他突然笑了起来,越笑越大。
阿慎,有了心上人,虽然和他想的类型不一样。
但是,真的太好了,他真的很高兴。
那个的阿慎,因为从未得到过父皇的爱,因为一直被母妃伤害,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活得像一个冰块的阿慎。
终于有了喜欢的人。这真的,太好了。
那些,因为仪贵妃伤害阿慎所带来的愧疚,终于又可以减轻一些了。
笑着,笑着,他的鼻子却酸了起来。
抬头上望,一轮明月,却不是很圆。像是时候他怕别人下毒,一定要先咬一口,才肯给阿慎吃的月饼。
笑容慢慢消失,笑地太累,他再也笑不出来了。
这山阁的晚上,真是美好啊。
可惜,明天
他就又成了乾清宫里的皇帝。
直到进了平湖望月,从人群中看到郑汐妤的笑脸,魏蓁依然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她知道自己的表演与众不同。
陈院判年轻时寻到的七种药水,能使涂过淀粉的地方变成不同的颜色。
秦琢心从古书里找的方子,做成的香膏,涂在画屏和衣服上,在黑夜中能招来发光的蝴蝶。
虽然,不论是药水还是夜光蝶,她都实验了很多次,药水的用量c滴药水的时间c药水的放置;香膏的份量c香膏挥发的时间
为了这次簪花比,不让祖母和母亲失望,她确确实实努力了很多,这个表演,她做到了万无一失。
可是,这些不过都是花招而已。
是为了掩盖她青涩稚嫩的舞蹈,而使用的花招罢了。
故此,她从未想过自己能夺得花魁的名号,从未想过自己能打败那些真才实学的人,一如孙惜苒,一如周卿蕙。
长公主含笑看着魏蓁,亲自把魏紫簪在了她的发间,“蓁蓁,今天你的表现,配得上这朵魏紫。”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这次长公主对她的态度,相比于上次的牡丹宴,简直是天壤之别。
但是魏蓁更不明白的是,她为什么能压过孙惜苒和周卿蕙,成为这个花魁。
“我,恐怕我”
长公主摇摇头:“簪花比,比的是一个人,而不是一个人的舞艺或者琴技。”
“哪怕是巧,在这个舞台上,也能成大道。大道三千,从来不是一成不变。”
魏蓁怔怔看着她,说不出话。半晌,轻轻点了点头,“魏蓁,受教了。”
最后调整了下魏紫的花瓣,长公主点点头,轻轻地笑了笑,眼里却满是哀伤。
“蓁蓁,若是你娘,还能活着看到今天的表演,那该多好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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