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蓁忙上前扶过她,“怎么了?腰不舒服吗?”
“没事,不过是有些酸罢了。”郑汐妤笑地温婉,假装抱怨道:“自从我被诊出有喜,这家里一个个的,都恨不得把我供起来,我哪有这么娇弱。”
魏蓁噗嗤一笑:“我们哪能和大哥相提并论啊?”
“听说他现在每天出门前都要问嫂子想吃些什么,不管多远,都要亲自买了给你带回来。”魏蓁扬扬眉毛,故意打趣道。
即使有了身孕,整个人都变得柔和,郑汐妤直爽的性子依旧没变。
她落落大方地承认道:“是啊,你大哥原来在多宝阁里面放满了兵器,把他那些收藏都展示出来。
“现在说利器对胎儿不好,把里面的刀能卸的就都卸了,不能卸的放在他的大书房里。”
魏蓁奇道:“何必这么麻烦,直接把刀整个放在大哥的书房里,不就好了吗?”
郑汐妤睇她一眼,倒难得地害羞起来,轻声说道:“你大哥又说,有神兵的锐气在,可以祛邪气,保护我和孩子平平安安的。”
魏蓁被她大哥这番举动腻歪地不行,强行被喂了一波冰冷冷的狗粮。
难以想象她那古板的大哥,居然会因为嫂子怀孕,就变得迷信了起来。
一会儿风,一会儿雨的,倒有唐明皇为了杨贵妃送荔枝的那股子劲儿了。
她抖了抖身上被刺激出来的鸡皮疙瘩,勉强地笑道:“嫂子,我让人给你炖了党参乌鸡汤,赶快趁热喝。”
含笑看着姑的举动,郑汐妤默默感慨,说蓁蓁是个孩子,牡丹宴上倒像个大人。说她是个大人,现在的一举一动又分明还是个孩子。
摇摇头,郑汐妤笑着对魏蓁道:“夫妻之道,这其中的情趣,要等你嫁人,就懂得了。”
顿了顿,她又想到一件事,顺嘴问了出来。
“怎么样,前几天长公主府里,最后的宴上,惜花人和花公子里面,有没有遇到可心的?”
提起牡丹宴,就不免想到那天发生的事情,魏蓁只是沉默地摇头,笑了笑就不再说话。
姑异样的表情,郑汐妤自然看在眼里。只是有的时候,少女心事,需要她自己想清楚才能解开,旁人指手画脚地再多也无济于事。
郑汐妤默默转移了话题,引着魏蓁往怀孕生子的事上说去。
聊了一下午,两人又一同去松年堂用了晚饭,魏蓁回到照妆楼,已是戊时。
“姑娘,白滚滚两天没看到您,烦躁地不得了,一直在叫呢。”
自从那天的牡丹宴之后,魏蓁就开始本能地回避一切有关于沈慎的事情,自然也有意无意地避开了白滚滚。
听见兰叶这样说,心里一下子涌上来了一股愧疚感。
不管怎么样,她也不应该把对沈慎的情绪迁怒在白滚滚身上。
“快把他抱进来。”
白滚滚大爷挂在兰叶身上,一副老子不高兴的模样,倒把魏蓁立时逗笑了。
她伸手想要接过白滚滚,却被白大爷躲了开来,还对她一个劲儿的低声吠叫。
魏蓁定定地看着它,双手合十,诚恳道歉:“对不起,我错了。白滚滚大爷,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兰叶在一旁看地好笑:“姑娘,白滚滚再怎么,也不过是个狗罢了。哪有姑娘给狗赔不是的。”
魏蓁摇摇头,依然诚恳地看着白滚滚眼睛。
半晌,白滚滚方才轻哼一声,然后傲娇地把狗头伸了出来,变相地传达出了一种求抱抱的情绪。
魏蓁伸手接过它,抱进怀里,一下一下地顺着大爷的毛。“好了,兰叶你且下去吧。”
屋子里只剩下魏蓁和白滚滚,一人一狗,静谧安宁。
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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