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墨韵担忧地看了姑娘一眼,秦琢心摇摇头,示意没有关系。
“皇后娘娘,秦秀女来了。”朱贤海笑着对申妙如道。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秦琢心跪下给申妙如请安。
点点头,申妙如不说话,只坐在椅子上绣花。
周卿蕙也识趣地跟着申妙如一起做手里的活计,只时不时地把目光投向秦琢心,嘴角露出几丝玩味的笑容。
秦琢心在地上静静地跪着,半盏茶的时间过去,申妙如方才悠悠地道:“秦秀女怎么还跪着,快起来吧。”
“上次欢迎卡蒙族使团的宴会,还要多谢你圆场啊。”
申妙如放下了手里的活计,带着一些意味深长的笑容看着秦琢心。
“娘娘谬赞了,我不过是尽到自己的本份罢了。”
“哦?这么说来,周秀女看来是没有尽到自己的本份咯?”
申妙如的目光严厉地从她们两人的身上扫过,周卿蕙一下子慌了神。
这怎么开始指责她了?
皇后娘娘不是对秦琢心兴兵问罪的吗?
秦琢心不卑不亢地站在原地,看了下旁边傻眼的周卿蕙,顿了两下方才说到:“是不是自有娘娘判断。”
申妙如反而淡淡地笑了笑:“说的好。”
“周卿蕙,秦琢心,跪下听懿旨吧。”
隐恨地看了一眼旁边的女子,周卿蕙心不甘情不愿地跪下领旨。
“周秀女,你忝为领舞,却没有尽到本份,失礼于外族之前。该罚。”
“罚你在房间里禁足一个月。抄写经书,为辽东的士兵祈福。”
说完,忽略周卿蕙愤愤不平的脸,申皇后又把目光转向秦琢心。
“秦秀女,你虽有救场之功,却擅自行动,却是失了秀女的本份。该罚。”
“你既然喜欢什么诗啊书啊的,就罚你去天一阁,扫阁一个月,你可服气?”
这个处罚,看似公平,都是一个月。实则周卿蕙是舞没跳好,真的有过;而秦琢心不过是救场,功本应该大于过。
且周卿蕙在房里的一个月,抄写经书是实打实能看见的,既可以说是赎过,也可以说是为辽东死去的士兵祈福,突显贤德。
而秦琢心去天一阁洒扫,一则无人来检视成果,二则无法出现在沈忱面前。
申皇后更是先说秦琢心喜欢诗书,方才说让她去洒扫,倒像是格外开恩似的。
“秦琢心c周卿蕙领罚。”两人一并磕头谢恩。
申妙如满意地笑了笑:“我也乏了,你二人快回去吧,可不能懈怠。”
怠字尾音拖的长长,倒让人心中一颤。
出了坤宁宫宫门,周卿蕙暗暗瞪了秦琢心一眼,却又换上一副委屈的样子,“都怪妹妹不好。姐姐明明是替我救场,倒要受过。”
秦琢心淡淡笑着,回她道:“可不是吗?不过皇后娘娘申饬地很对,处罚也很英明。”
“周秀女既然耳朵不好,恕我再重复一遍,我的妹妹是乐安县主,还望你知晓。”
“我还要去天一阁受罚,就不耽误周秀女的时间了。”
秦琢心姿态优美地行了个礼,带着墨韵施施然地走了。
留下周卿蕙一人,在原地暗恨不已。
乐安县主算什么东西,你秦琢心又算个什么东西?!
给脸且还不要脸!
他日自己成了贵妃,要把秦琢心的脸按在地上磋磨。
狠狠地拽了一下手帕,周卿蕙又回头,遥遥看向坤宁宫。
不就怀了个孩子吗,有什么好得意的?当初是怎么样的态度,现下倒好。
申家又怎么样?朝中无人且还照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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