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奴才打听到一些事情。”朱贤海躬着身子禀道。
轻轻喝了一勺汤,申妙如方才抬起头,“有什么事,回吧。”
“奴才打听到了,魏蓁会在明天去栖霞寺进香。”
吹了吹汤,申妙如轻啜一口,“既然如此,该做什么,难道你自己还不知晓吗?”
“奴才”朱贤海似是有话要说,却最终没有说出口。
“放心,我知道你的顾虑。这件事就全权交给你了,放手去做。只要能够完成,我必不会亏待你的。”
“既然是我的人,无论如何,都不会对你置之不理的。”
“娘娘圣明。”朱贤海就是想再得到申妙如一个保证,不然万一动了手,木已成舟,他被当做弃子就得不偿失了。
出了坤宁宫的朱贤海,一边走一边想着明天的计划。
镇国公府确实被那个老太婆经营的像铁桶一般,不过只要有钱有权,又有什么消息套不到。
从仪贵妃到申皇后,他也没想到,前几年利用杨秀琴母女在镇国公府楔入的钉子,时至今日还能有用。
魏蓁啊魏蓁,你这个丫头还真是厉害,居然能令这么多人都想让你消失。
不知道是前辈子烧了哪柱高香,朱贤海勾着嘴角摇了摇头。
“公公,星辰刚刚过来找您的。”才回到储秀宫,朱贤海的徒弟吉子就迎了上来。
“怎么,秦秀女那儿有什么事吗?”朱贤海挑了挑眉毛。
吉子苦了个脸,“这个秦秀女还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前几天皇上不是才赐下赏赐给她吗?这两天,星辰又发现,她可能在天一阁和皇上偷偷见面。”
“哦?怎么说?”朱贤海倒是很意外,天一阁自从建好以后,大宣的皇帝们就没谁踏进去过,沈忱也不例外。
而且他以前毕竟陪伴了沈忱好几年,他也不像是那种喜欢翻故纸堆的皇帝。
“星辰说,有一次她去给秦秀女送完饭没走,在门外隐蔽的地方站了会儿。半柱香的时间过后,于总管从天一阁外面端着食盒进去了。”
“您想想,除了皇帝,还有谁能让于大总管心甘情愿地去送饭啊?”吉子压低了声音,一副不可说的样子。
“哼!于德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靠着先帝的人情,死皮赖脸地待在皇上身边而已。”
朱贤海对于德忠最为不屑,明明是他一直跟在还是太子的皇上身边,眼看着媳妇就要熬成婆,就被这个死不肯退位的人摘了桃子。
偏偏皇上却对这个父亲留下来的太监总管有着深厚的感情,为了他倒疏远了自己。
就连那个顺子,都狗眼看人低起来。
呵,不是笑地最开心就是赢,要看谁能笑到最后才行。
躺在竹榻上,朱贤海悠悠摇着扇子,乐安县主,看来你是咱家的贵人啊。
为了咱家以后的事业,十分抱歉,只能先把你弄死了。
朱贤海闭起眼睛,遮住眼中的光,轻轻翻个身,香甜地睡起午觉来。
“姑娘,这个镯子是什么时候得的?”拿绿萝拿了一个珐琅的镯子,好奇地问道。
姑娘的首饰一直都是她在负责,怎么会突然多出来一个镯子。
“哦,这个是前些日子,哥哥送我的,明天我去栖霞寺要带着。”魏蓁伸头看了一眼,一边顺着白滚滚和白肉肉的毛,一边说到。
实际上,这个镯子是她求着魏凌帮自己打的,里面藏着三根沾了麻醉药的银针。
陆询虽是个书生,毕竟是个男人,她想要知道前世的真相,却不会以把自己置于险地作为代价。
故此,魏蓁留了一手。以第一次独自离开镇国公府在外过夜为由,恳求魏凌帮她置办了这支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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