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蓁的心里半是海水半是火焰,说不出的复杂感觉。
既然不是兰叶给她包的,肯定就是沈慎昨天晚上趁她睡着的时候给包的。
虽然这份心意很令人感动,可是这个成功也太
魏蓁扶额,“我们先回院子里,说再跟你解释吧。”
最终由暗梦背回院子的魏蓁,前脚刚整理好躺倒床上,后脚就被纳云公主和孙惜苒敲了门。
纳云公主负气而走,孙惜苒落荒而逃。舌战群儒的魏蓁伸了懒腰,看着旁边脸睡的红扑扑的齐绣容。
什么都不知道,真是幸福啊!
穿好外面的衣服,她没叫兰叶绿萝,自己蹦跳着去了柴房。
唐墨安还昏倒在地上,对发生的一切毫无所觉。
魏蓁叹了一口气,示意暗梦把他弄醒。
哗啦一声,一盆水兜头而下,浇了唐墨安满头满脸。
“谁?!”从昏睡中醒来,唐墨安还没弄清楚什么状况。
“唐公子,可还记得我呀?”魏蓁不客气的质问到。
大半夜跑来未婚少女的房间,即便不是心存恶意,也是宵之辈。
纳云公主和孙惜苒敢以捉奸的姿态来的敲她的房门,未尝没有和唐墨安联手的可能性。
唐墨安定睛细看,一个姑娘双手插着腰,雄赳赳气昂昂地盯着自己。
这个姑娘,怎么有点眼熟?!
唐墨安眨了眨眼睛,犹疑地问到:“魏蓁?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不屑地哼了一声,魏蓁说出了一句很俗的台词,“你问我为什么,我还想问堂堂首辅家的二少爷,又为什么会趁着夜半偷入女子闺房呢!”
“惜苒呢?惜苒为什么不在这里?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唐墨安心中有太多的不解。
他昨天晚上,明明进入的是惜苒的屋子。借着墙角的烛光,他看见惜苒在床上睡的正熟。
刚想出声叫醒,却突然
突然晕倒了?
唐墨安摇了摇自己的脑袋,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唐公子这幅神情,魏蓁已然知道,他多半是来找孙惜苒的,结果走错了屋子,中了隔壁院子里那两人的招儿,成了一杆晕头转向的枪。
瞪着唐墨安,魏蓁是真的想张嘴骂他。
明明长着一副浊世佳公子的样儿,怎么读书都把人读傻了。
就算那里面是孙惜苒,他就可以平白入未婚女子的闺房吗?
若是被人发现,齐绣容要么只能许配给他,要么只能出家了。
“是你捣的鬼吗?你把惜苒弄到哪里去了?”
“魏蓁,我告诉你,不喜欢你是我的决定。有什么你冲着我来,不要去伤害惜苒!”
唐墨安就像一头被刺激了的兽,暂时性地失去了理智,只知道本能地发泄着情感。
暗梦往前一站,询问地看着魏蓁,示意要不要让这个男的安静。
魏蓁摇了摇头,唐墨安傻得可怜,她也不想再节外生枝。
已经阴差阳错地把无辜的齐绣容卷了进来,她不想让事态扩大。
伸出了那只裹得馒头一样的脚,魏蓁冷冷反问道:“你觉得就凭这我这不利索的腿脚,能怎么样你的心上人吗?”
唐墨安的动作一滞,又转头看着暗梦,“你不是还有她吗?”
笑着摇了摇头,“唐首辅怎么会有你这样笨的儿子?”
“难道找情人诉衷肠之前也不查清楚,究竟是谁住在这里吗?”
“栖霞寺的知客僧多了去,你随便找一个去问,他们都会告诉你,究竟是谁住在这里!”
“不可能的,明明惜苒最喜欢这件院子,她怎么可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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