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情算我欠你,想要什么补偿你说。”司空陵说。
其实他的本意是想说,对不起,今天让你受委屈。
可是他和她的关系与距离摆在那里,他不敢逾越半步,他怕她更疏远他。
薄荷本来的心情尚且能称得上好,当她听到司空陵这句话时,心中没由来的就产生了一点点愤怒。
她看着司空陵,由开始的恰到好处的关切渐而转凉。
这就是所谓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什么人啊,帮他忙而已,说什么补偿,真是,把她当什么人了
司空陵并没有察觉自己所说的话有任何的问题,薄荷看着他,他也看着薄荷,表情淡淡,之前在老宅直令人心颤的可怕脸不知所踪。
他在等薄荷开口。
薄荷也想不出原因,她现在就是生气。她用力拍了一下大腿,响亮的声音在后座传遍,司空陵轻挑眉,道“条件随你开。”
无论什么,就是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想法设法摘下来捧到她的面前。
“你”突然一下子,薄荷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她顿住,想了想,兴许是因为生气的缘故,她忘得一干二净,什么也想不起来。她转过头,屁股往车门边挪了挪,伸手打开车窗,让微凉的晚风吹进来,她把脸往窗边凑过去,冰凉的微风直往她的脸上洒。神奇的,心中的哪点不知所起的热热的怒意竟消了下去。
司空陵见薄荷许久不开口,还摆出一副不想理他的模样,他皱起眉,轻声“嗯”
“欠着,等我想好了告诉你。”薄荷不悦地喊道。
司空陵“”
姑娘吃炸药了
“随你。”他说。
y市飞往城的飞机于深夜十二点降落,一出机场,顾玥儿便电话约了薄荷。
“回来怎么不告诉我”
顾玥儿疲惫地笑笑,说“我想你了,就回来了。”
薄荷看到顾玥儿身前已经空瓶了的酒瓶,不禁惊到,忙问“你怎么了,我来之前喝了多少了”
闻言,顾玥儿拿起酒杯,轻轻晃了一晃,放到嘴边又要喝,薄荷赶紧伸手把酒杯抢了过来,并且一口闷。
顾玥儿惊讶地睁大眼,冲薄荷竖起大拇指,惊叹“厉害。”
薄荷把空酒杯往桌上一放,冲顾玥儿比了一个过奖的抱拳。
“说吧,你怎么了,不顾夜深从y市飞回城,不回家休息出来喝酒,种种行为让人生疑,和我说说,是不是在y市发生了什么”
看到此时完好无损,健健康康的顾玥儿,薄荷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担忧,既然不是身体原因,那就只有精神原因了。
将近沉默了一分钟,顾玥儿不曾开口,她似乎是有什么特别烦心的事情,拿起酒杯又重新倒满,要喝。
薄荷默默看着她,也没有逼着她,非要让她说出原因。
人嘛,总有那么一些不愿与别人说的事情,哪怕是最亲近的人。
顾玥儿不愿说,她也就不问。不管因为什么,好像现在玥儿只需要她的陪伴。
那她,就这样静静陪着,守着。
“今天的事情算我欠你,想要什么补偿你说。”司空陵说。
其实他的本意是想说,对不起,今天让你受委屈。
可是他和她的关系与距离摆在那里,他不敢逾越半步,他怕她更疏远他。
薄荷本来的心情尚且能称得上好,当她听到司空陵这句话时,心中没由来的就产生了一点点愤怒。
她看着司空陵,由开始的恰到好处的关切渐而转凉。
这就是所谓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什么人啊,帮他忙而已,说什么补偿,真是,把她当什么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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