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诸位也看到了,这个小贱人刚烈得很,打架功夫比起我这老骨头也是只强不弱,想必各位也不敢把这么危险的奴隶的放任在床笫之间吧?不如”中年男人笑嘻嘻地弯下腰,伸手握住昏厥少女的手腕,将之像个破袋般高高提起,而后从衣袖中摸出一把镶金镀银c表面上刻着绚丽铭文的锐利小刀,将之轻轻抵在少女的腕部。
“不如我替你们料理一下如何?”罗贝尔·米斯兰蒂说着,手中的刀刃直接扎入少女手腕,将其腕部的肌腱尽数割断,而后舔了舔刀尖嫣红的鲜血,嘴里发出“啧啧”的赞叹之声。
“这就是永生之血吗?味道不错。”他眨了眨眼睛,而后松开手,任由少女坠落在地,皮笑肉不笑地道:“但我似乎没有感受到半点永生之力啊,为什么呢?”
场下的众人面面相觑,还没有从少女那惊天动地的一刀中回过神来,此时局势反转,少女昏厥在地,罗贝尔一个人在台上唱着独角戏,嘴里吐着莫名其妙的话语。
他打了个响指,很快就有两名西服墨镜的魁梧汉子推着一个十字刑架走上台,弯腰一左一右架起白发少女,将之捆在十字刑架上,而后娴熟地掏出刑具,三下两下挑断了少女的筋络。比起罗贝尔的粗暴残忍,这两人处理的手段则更加细致到位,伤口小c出血少,有条不紊,没有让这价值连城的拍卖品有半点多余的损失。
手段之“高明”,让场下之人无不感到心寒。
诸位贵族世家家主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这里是米斯兰蒂家族的主场,米斯兰蒂家族不至于冒天下之大不韪,与在场所有人为敌。况且,一个手脚俱全的诅咒之子,只凭她刚刚一瞬间展露出的实力,确实不是谁都能轻松驾驭的。
最好的办法,无非是废其四肢,断其修为,使之彻底沦为笼中之鸟件牢牢掌握在手中的漂亮收藏品。
教皇皱了皱眉,轻轻招手,在他身后站着的一名年轻随从便低下头,仔细倾听完命令后便匆忙后退,离开包厢,朝拍卖场外走去。
双子女皇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那位离去的年轻随从,而后收回目光,饶有兴致地盯着场中的少女。
“只是这样就不行了吗?还远远不够哟——小黑黑。”
她翘起修长的,手中持有一杆细长的翠玉烟斗,一双眸子左边是如火般的赤红,右边是深海般的幽蓝。
有如月黑与月白的眼睛生长在同一张面孔之上。
更可怕的是,她的头发亦是半黑半白,泾渭分明地束在两侧,发丝上缠绕着血色的荆棘玫瑰。
华服裹身,大袖垂云,明眸皓齿,莲臂凝雪。只论外貌,这位教廷帝国万人之上的女皇陛下,确实半点不输于场中的纯白少女。
但高低贵贱之分,当下尤为显著。
这就是她一手打造的黑暗帝国,这就是无法无天无序,一切只看实力的混乱之地。
在这里,是人们唯一的信仰,而教廷的圣地,供奉着掌管的至高神明。
经过了这番有刻意之嫌的风波之后,罗贝尔若无其事地继续主持拍卖,诸位贵族世家家主们也默契地没有过于深究,一切遵循着错综复杂的轨迹,心知肚明,却又不加以点破。杀鸡儆猴也好,搅乱浑水也罢,米斯兰蒂家族既然敢让罗贝尔出这个头,自然也不怕接憧而至的麻烦与反扑,只是除了隐约有所察觉的圣廷教皇与遍览全局的掌棋人双子女皇之外,其他家主也不过对其中池水之深有所顾忌罢了。
场中少女已无半点反抗之力,所有人都乐见其成,女皇与教皇都不再竞拍,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些贵族们面红耳赤的丑恶嘴脸,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
如观稚童争吵,如观鸟雀对啄。
最终,纯白的少女被柏吉尔家族忍痛拍下,成交价之高,足以买下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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