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针对合作,我们老板只见君北辰和宁夏。”陈情再次礼貌地强调。
未能如愿,君北辰并没有强聊,而是像模像样地考察了“七月霜飞”的工厂。对于合作事宜,他并没有给予明确答复,而陈情似乎也并不在意。
君北辰离开“七月霜飞”工厂后,他又回到码头,单独找船长聊了聊。
既然是借用顾谦熙的名号,那他就不会跟陈情多聊,以免自曝身份。
而他想知道的信息,君北辰觉得船长一样可以答复他。
“船长,天堂岛的‘七月霜飞’花很有名吧?”
船长一天就往返两次,没有班次的时候,他就住在船里。
君北辰佯装无聊,跟船长闲聊。
“对,挺有名的。主要还是以这种花为名的公司将名号打出去了。”船长回复。
“听说这种花,一开始是没有名字的?”
“对的。我们天堂岛有很多这种花,但成片的还是聚集在‘七月霜飞’工厂内部。其实最开始,天堂岛是没有‘七月霜飞’这种花的。”船长若有所思地答。
闻言,君北辰的眸子微转,追问:“那‘七月霜飞’是怎么引进道天堂岛的呢?”
“这要归功于一个女人。”船长笑了笑,高深莫测地回复。
君北辰面露疑惑:“‘七月霜飞’幕后的老板?”
话至此,君北辰越发想知道“七月霜飞”幕后的老板是谁,为何只愿意见他跟宁夏?
他和宁夏的交集只是从这学期开始的,而自那以后,他可以肯定自己没有接触过跟“七月霜飞”有关的人。
这个迷,让君北辰的心起起伏伏。
他有从宁夏在超市里反常的举动里看出宁夏跟“七月霜飞”有渊源。而现在,根据“七月霜飞”幕后老板的话,他也可以肯定宁夏跟“七月霜飞”确实有关系。
这一切是否跟宁夏的身世有关?而宁夏有知情多少?
脑海里的思绪太乱太杂,如同小猫玩得毛线球,杂乱无章找不到头绪。
“不是的。”
出于君北辰的预料,船长给他的答案是否定的。
“七月霜飞”并不是工厂的幕后老板带到天堂岛的。
“那是?”君北辰越发好奇天堂岛跟“七月霜飞”了。
船长点了一支烟。
烟雾缭绕中,船长似惆怅着回忆:“是一个叫白珍的女人,一个苦命的女人。”
“轰”得一声,君北辰听到自己脑海里什么东西炸裂的声音。
白珍!
他见过这个名字的,在宁清远的档案里。
白珍是宁清远的妻子,只不过很早就去世了。
那也就是说,宁夏是宁清远和白珍的女儿,而白珍将“七月霜飞”带到了天堂岛!
难怪!
君北辰的脑海里再一次浮现前一日他和宁夏在超市谈论“七月霜飞”时的情形。
宁夏的闪躲和震惊,无一不彰显着她跟“七月霜飞”不凡的关系。
这一刻,君北辰只想知道宁夏对自己的身世到底知道多少。
他真的很想直接跟宁夏聊聊,但他也明白这并非明智之举。
既然宁夏一直有意隐瞒,那她一定有不说的理由。他无意间得知这些信息,并不是为了逼宁夏告知他真相。
思及此,君北辰蠢蠢欲动的情绪才慢慢舒缓,他重新看向船长,顺着他的话问道:“怎么说白珍是一个苦命的女人呢?”
船长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她就是个孤儿,后来还爱上了一个坐过牢的男人,最后为这个男人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死了。而她死后,她种植的小花才被别人研制成日化产品挣钱,你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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