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虽一如既往的冷淡,可脸色却有些苍白,就连话语也变得僵硬:“我,我应该没有吧。”
他知道偷窥是对女生的亵渎,轻者受伤,重者不是以身相许,就是半身不遂,而自己好不容易重现天日,还不愿被弄得半身不遂。
况且自己有重伤在身,若点子背,就算死于非命也并非没有可能。
女子的笑容更盛,声音更加温柔,甚至抬起了手勾起了艾非鹤秋的长发:“我们一丝不挂的风光,是不是格外的诱人呀。”
“吾天保佑,但愿我的前途一片光明。”艾非鹤秋心中默念。
默念完毕后,他的眼前忽然一片孤黑,什么都已看不见。
周边万籁无声,唯有自然而然的原始之音,让人身心不由沉寂。
当艾非鹤秋再次睁开眼时,一群美丽的少女身穿着统一黑袍,团团的将他围住。
此时艾非鹤秋因伤势反复,头脑更加承重,眼前的事物逐渐迷离。
方才那位抓走艾非鹤秋的冰霜少女,也站在其中,正冷冷的说道:“姐妹们,就是这个流氓偷看我们洗澡,我们的贞洁之身都被他给玷污了。”
她咬牙切齿道:“不仅如此,还用血将上流的水弄得浑浊,使我们越洗越脏,这样我们就会一直洗,他偷看我们的时间也会不断增长。”
“原来如此,怪不得水面会突然浑浊。”
“还真是一位狡猾的流氓,我要挖了他的双眼!”
“不过仅仅为了偷窥,而用自己的血将水弄浑,这未免也太奋不顾身了吧。”
“看来不止狡猾,还是个愚蠢的大笨蛋!”
姑娘们又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个不停,完全不顾艾的感受。
艾非鹤秋忍不住叹息,方才自己还是连斩两僧的绝情剑客,而此刻自己却成了柔弱少女们的众矢之的,果然是因果报应。
“大师姐,我们该怎么处置他?”这时李翠终于言归正传。
少女们的目光也都齐齐看向那位有着闭月羞花之色的朱芸。
朱芸仿佛对如何解决此事很有经验,她伸起了纤纤玉手,抬起了艾非鹤秋的下巴,仔细的端详了一二。
艾非鹤秋被看的浑身不适,女子们仿佛将他当成一种货物来看待,让艾非鹤秋十分不喜,他冷冷的说道:“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何必欺人太甚。”
“哎哟,小伙还挺硬气,不是看你还有可取之处,早就让你绝后了。”一位女子叫道。
朱芸各方面看了几眼,满意的点了点头,总结道:“卖相不错,体质也很好,虽然经脉寸断,不过体内的阳气却异常充足,为了弥补你的冒犯,就充当吾教的炉鼎吧。”
艾非鹤秋饱受委屈,都已愤怒的不愿出声,只有如履薄冰般凝视着这些可怕的女人。
李翠看出了艾非鹤秋的不服气,于是叫嚣道:“让你做炉鼎是你的造化,不知有多少人争先恐后的想要来我幽玄教做炉鼎呢。”
艾非鹤秋冷冷道:“吾乃仗剑行歌的剑客,岂能做你的炉鼎。”
“哦哟哟,还会用剑哩,姐妹们好害怕呀。”李翠娇声的嘲讽着艾,故意的躲在朱芸身后。
“凭你现在的状态还拿的动剑吗?”
“一只落水狗也敢在我们面前嚣张!”
她们捋起袖子一副要上前揍艾的冲动,甚至有一位女子捏起了他白纸若曦的脸蛋,若不是一旁的朱芸的制止,不知她们还会不会更加肆无忌惮。
女人们放肆的行为让艾非鹤秋气的不轻,本就是孤高绝冷的他岂能蒙受这种屈辱。
艾非鹤秋深吸一口气,回想现在孤苦无依的情况,为了保命所以他不得不忍耐,也许是因为他自许清高,觉得自己的心性还没到与女人计较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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