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犹豫不决时,远处穿出一道剑鸣声,声音悦耳动听好似灵鸟啼鸣,猛然间一柄迎风而来的飞剑从天而降,直取男子头颅,男子闻风而动侧身一偏,宝剑就狠狠的插入他的两脚之间,与土地钳在一起。
男子顿住脚步疑惑的凝视着地上长身斜立的宝剑,只见这把剑青光闪闪,一束光芒投射而来,沐浴在阳光下的它更显得晶莹剔透,犹如出水的荷花扬起一粒粒水露。
宝剑嵌入之地忽然形容一道“”字形的裂缝,裂缝不断蔓延,直至将男子完全笼罩在字中心。
“琼月?”
这时男子的心中方才想到一柄剑的身影,这柄剑的形状与心中所想的剑影刚好重叠,终于他得出结论:“莫非是绝阴教那位如火如荼的新秀?”
后面的话他没来的急说出口,地面的字忽然搅动着土地旋转起来,一道道剑波从中凌现,形成一颗斑斓的半圆螺旋球。
才一会时间,其内的男子就已衣衫褴褛,无数剑痕从上身浮现,甚至还有鸣耳的声音不断冲击着他的听觉,可经管如此他依旧十分镇定。
这时他举着刀不遗余力的插向地面,忽然本就薄弱的地面轰然塌陷,无数碎石如泥沙一样俱俱凹陷,剑阵也在这个时候消失,因为中央的剑也随着地面陷入土地。
可剑仿佛具有灵智一般,在陷落的途中就自主的飞向远处,回到了一双修长洁白的手里。
一位翩翩公子不知何时已出现在叶纤尘身后,他面容姣好,眉目如画,更重要的有是一股凛然的气质。
他轻轻拍了拍叶纤尘的肩,目中带着关切,叶纤尘看向他时忽然粉腮微晕,一双美眸也娇羞含情。
她抿了抿樱唇,本来有千言万语,但看向他英俊的的脸时却一句话也很难说出。
她支支吾吾的说道:“是你啊,东吟君。”
东吟是绝阴的崛起的新秀,与潇翔的状况类似,而春羚的竹简中之所以没有介绍他也正因如此,因为幽玄教对绝阴教的了解还只是在三年前,至于三年后绝阴教的变化它们就有些含糊不清了。
东吟看了看她臂膀四溢的鲜血,眉头一紧,取出了一枚丹眼给她服下,又取出一枚捏成粉末洒在她的伤口上,待一切做完后,他终于柔声的问道:“你还好吗?”
叶纤尘看了一眼远处踉跄站起的焚教男子,男子此时正在用左手拍着身上的灰尘,他刀不离手,那把赤黑大刀从远处看起来显得格外狰狞,刀尖还滴落着猩红的鲜血,叶纤尘的血。
她目中的幽怨一览无余,低下头委屈的说道:“他的刀上还残留着我的鲜血,我岂能没事?”
东吟显然是一位怜香惜玉的人,看见同教的姑娘被别教羞辱,纵然他涵养丰富内心也难免会为之愤愤不平。
他表情渐冷如凛冽的东风,凝视着远处的执刀男子,他的语气淡漠却又不失温和,听起来显得不容置疑:“留下你拿刀的手,我可以让你从容离去。”
男子知道眼前的东吟不好惹,此人上一年才崭露头角,曾一剑破灭过黄痕异的阴阳冲击波,明面上宣布与黄痕异不分伯仲,但暗地里早就有盖过他的实力。
从他对东吟的认知,可见焚教对绝阴教的了解显然比幽玄教丰富。
不过现在自己与他相距十丈之远,就算自己斗不过他,难道还怕跑不了吗?他对自己的身法有着强烈的自信。
此刻的他已做好随时掠起的准备,临走时不忘洒然一笑:“阁下剑法高绝,鄙人钦佩的很,不过鄙人的右手还需要拿刀,就不当礼物赠予阁下了。”
他对他刚刚所说显得十分满意,刚准备转身一跃,一道无往不利的剑气从东吟的琼月剑中发出,化为一条半月青弧,刚一出现便已无影无踪。
男子刚欲回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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