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次烟疤青年改变了拿匕首的姿势,刚才他是正握匕首,现在却是反握着,刀锋朝下。
很不幸,我虽然成功地挡开了烟疤青年的猛刺,但是在撤臂的时候,却被匕首划到了手臂,哎哟,一阵刺痛的感觉,紧接着,我感到有鲜血渗了出来。
我靠!他的第二次偷袭,和我手臂上的疼痛感,让我有些气急败坏。
我一脚踢飞了他手中的匕首,拳脚相加,片刻工夫,便将这烟疤青年打成了猪头。
我指着他的鼻子,警示道:“你你俩这种社会渣子,败类,我见一次干一次!记住,偷和抢发不了家,只能让你们进监狱!年纪轻轻的,不他妈学好!”
“就该捅死你!”这烟疤青年倒还真固执,挨了揍还嘴硬。
胜负已定,一直在围观的几名男子,也很痛恨这两个撞了人偷了包还耍横的嚣张青年,他们挽着袖子,不约而同地走上前来,开始推搡起他们来,一时间,他们成了众矢之的,被围在中央,拳脚相向,批判四起。
我记挂着盛凌的安危,没有继续留下来配合警方调查,趁着局面混乱的空当,我捂着胳膊上的伤口,扬长而去。
顺着原路返回,我接到了盛凌打来的电话。
一接听,那边便传来了盛凌急切的声音:给你打了这么多电话,你都不接,可把我吓坏了。
我笑说:包拿回来了,还把那俩混蛋教训了一顿。
盛凌强调道:就一个包,没了无所谓,可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盛凌就是千古罪人了。听着,你没受伤吧,有没有被他们打到,还有……
我打断她的话:收拾俩小痞子,轻松。就是追摩托车的时候有点累。你现在在哪,我正往回赶。
盛凌道:我打了辆出租车,正追你过去呢……我看到你了,看到你了。
我定睛一看,发现面前有一辆出租车越驶越慢,在路边停了下来。
紧接着,盛凌从出租车上焦急地走了下来。
我迎了过去,很潇洒地将包往她手上一递,顺势叼上一支烟,借以点缀自己完璧归赵的成就感。
“很厉害。”盛凌冲我伸出一根大拇指:“我都以为,再也拿不回来了,那摩托车开那么快,你怎么追的上?”
我得瑟地一揉鼻子,笑说:“我房军鑫在部队上是长跑健将,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吗?别说是追辆摩托车,就是追火车追飞机,那也不在话下。”
“能不吹吗?”盛凌感激地望着我,说道:“走吧,先去找宾馆,然后抓紧去吃饭,肚子都饿的唱空城计了。听着,一会儿你也好好给我讲一讲你勇斗歹徒的故事。”
我点了点头:“没毛病!那里,那里不是有个酒店吗,走,去问问。”
“走着!”盛凌望了一眼,有些惊喜地拍了一下我的胳膊,催促道:“就住这儿了!”
“哎哟――”
她正好拍到了我受伤的部位,我一捂胳膊,疼的脸上冒出了冷汗。
“你怎么了?”盛凌惊慌地望着我的胳膊,发现有鲜血渗出,不由得大惊失色:“啊?你……你受伤了?流血了,流了好多血。听着,马上跟我去医院!马上!”
我强挤出一脸微笑:“去什么医院,就皮外伤。告诉你说,我当兵的时候,身上刮刮蹭蹭的多了去了,皮厚,很快就自愈。”
盛凌仍旧在审视着我胳膊上的血迹,面色急促地白了我一眼:“别逞能!就算是车子刮了蹭了还要去补补漆,更何况是人啊,血肉之躯的。你必须听我的,到医院去检查检查,伤口大的话,要缝合一下。”
“别吓我。”我说道:“这点小伤,还用的着缝合?动不动就去医院,花那冤枉钱干什么?”
盛凌强调道:“不缝就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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